贺远东嫌他底下的洞开得不够大,脚趾插了几下又抽出来去逗骚阴蒂了。
哦哦……别搓骚蒂子,好酸……受不了了。
白鸢冒着可能被丈夫发现的风险,承受公爹带给他的欢愉和快感。眼看马上就到关键时刻,男人的脚趾抵住阴蒂疯狂左右碾动,白鸢不自觉地扭动屁股迎合肏弄。
在主人的配合下,艳红的骚豆被磨得东倒西歪,可怜兮兮地把内裤顶出一颗凸起的形状。
公爹的脚趾好粗……好会踩逼……
呃……小逼好爽,要喷了……
白鸢挺着肥软水逼直往凳子前面坐,正正好把阴蒂送到脚下,男人脚趾用力,对准狠狠阴蒂一踩!
“唔啊”白鸢控制不住尖叫出声,眼白上翻,骚水喷泉般从逼口涌出,抖着肉臀痉挛狂颤,强劲的快感似高压水枪一般疯狂冲击他的神经末梢。白鸢腰眼酸软无力,连坐都有些坐不稳。
贺嘉年听见异常连忙起身,快步走到妻子身边,把浑身发颤的妻子揽在怀里,眉头皱紧急切地问:“老婆,怎么了?!”
白鸢缩在丈夫怀里,满面潮红,身下绵长又深刻的快感逼得他止不住战栗,淫水沿着内裤边缘溢出,把外裤都打湿了。
白鸢眼神迷离,和丈夫担忧的目光对上,爽成一团浆糊的小脑袋不知怎得,突然想到一个绝佳的借口。
他眼泪汪汪,用高潮后含糊黏腻的声音对丈夫撒谎:“唔,老公,咬到嘴唇了,好疼。”
他软绵绵地靠在丈夫怀里,一副求疼爱的可怜模样,实际脑子里想的却是:
好爽……被公爹踩到潮吹了……
贺嘉年心疼地望着妻子,抬起他小巧的下巴检察到底伤到哪儿了。白鸢鲜红的唇瓣被唾液濡湿,像一朵带露的玫瑰,下唇靠近嘴角处好像是有一个齿痕的印记。
贺嘉年对着这块儿轻轻吹了吹,心疼不已,柔声哄着妻子:“没事儿啊,老公吹吹,不疼了,待会儿给老婆上药,嗯?”
白鸢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躺在丈夫怀里羞耻地享受着公爹带给自己的高潮余韵。
没想到刚才为了憋住叫声而咬出来的齿痕,竟为自己情急之下说出的谎言,打了个最完美的掩护。
【作家想说的话:】
接上章末,大贺和鸢儿饭前都洗过手哈,有洁癖的宝宝放心观看。
第17章 误闯小黑屋,春药捆绑,喷水求肏,公媳淫事曝光(微H)
贺嘉年两个月后在B国有一场秀,昨晚出去是因为提前定好的布料出了问题可能会耽误工期。
经过工作室众人一天一夜的协调和讨论,决定一部分设计保留原本的面料,另一部分则更换新的。
大问题已经解决,现在只需要微调一些设计图上的细节。
吃完饭后,贺嘉年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改图纸。白鸢洗完澡,偷偷躲在浴室里给红肿的小逼涂药。药膏是公爹给的,说是很快就能消肿化淤。
等他涂完以后已经十点了,可贺嘉年还没回卧室。白鸢走到书房门口,敲了两下,没人应。
怕是丈夫忙得睡着了吧?
白鸢想着,发现门没锁,于是压下把手推门而入。
这个房间婚前是贺嘉年自己在住,现在改成了书房。男人疲惫地趴在桌上,平日里温润如水的眸子紧闭着,看起来累急了。
白鸢蹑手蹑脚地靠近,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起毯子给丈夫披上。
他是知道贺嘉年的,一工作起来就不要命,白鸢看着满桌散乱的设计图,这场秀是丈夫的心血,他这么拼,昨晚还熬了通宵,白鸢实在不忍心。
正准备把丈夫叫醒让他去床上睡,却意外地瞥到丈夫脚边的一个小黑块,看起来像是个车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