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扮演一个不能说话不能动的娃娃,只好在丈夫看不见的角落偷偷攥紧掌心,这才勉强自抑。
自由行动的权利被剥夺,感官就更加敏锐,鼻息间属于丈夫的熟悉味道温柔沉郁,他颤着睫阖上眼,脸颊氤出一抹粉,紧张地期待丈夫能降下一个吻。
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手臂突然收紧,白鸢一颗心砰砰直跳,却未能得到内心渴求,反而被丈夫稳稳地抱起向浴室走去,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什么别的,他的心空落落的。
可惜一向体贴入微的丈夫并未察觉,只是自顾自地哄着他,“宝宝,我最珍爱的宝宝,我们去洗澡好不好。”还是贺嘉年一贯那种有商有量的语气,带着他走向浴室的步子却没停。
贺嘉年一边褪去亲手为白鸢穿上的衣裙,一边腾出手往浴缸里放水,看着漂亮娃娃闭眼倚在怀里,不能自理只能全心依赖自己的样子,让他感到莫大的快慰。他面上表情松弛,近乎享受,似是对妻子的乖巧非常满意。
他时常觉得白鸢就是上天为他量身定制的洋娃娃,样貌、性格都如此契合心意。直到今天,白鸢终于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
最后一块布料也从身上剥落,毫无遮拦的白鸢被贺嘉年温柔地放进浴缸。他的双性身体美得惊人,两团乳儿又软绵又生嫩,宛若刚刚发育的少女酥胸鼓鼓地立在水中。
再往下就是平坦幼嫩的小腹、柔软的腰肢和圆润的臀肉。比正常男人略小的阴茎和阴囊垂在腿间,更显精致。唯一让贺嘉年不满的就是那片覆在饱满阴户上的,泛着浅浅栗色的体毛,把腿心里的美丽风景都遮掩。
这是白鸢第一次完全在丈夫面前袒露身体,虽然贺嘉年早就说过不在意他的双性体质,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紧张。偷偷抬眼看了下衣冠整齐的丈夫,确定他的神态依旧像往常一样温和,一颗悬着的心舒展下来。
丈夫温热厚实的手掌掬了一捧水,轻轻地浇在白鸢纤细的锁骨,接着拿起浴缸边缘上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替他清洁身体。
自从妈妈去世以后就没有人为自己洗过澡,白鸢只觉得新奇,又有点莫名的羞臊。喉间发出奶猫般的咕噜声,不自觉地享受起男人体贴的侍奉。
如果白鸢此时仔细听就会发现,贺嘉年的呼吸节奏和平常不太一样,透着异常的兴奋,又急又快。
浴缸里的水泡得白鸢昏昏欲睡,下体却突然一凉,只见贺嘉年夹着一片锋利的刀片,正贴在他饱满鼓胀的阴阜上。
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急说话,就被贺嘉年略带急切的嘘声打断:
“嘘,嘘。宝贝别怕,老公帮你把下面的毛处理掉。”
他食指竖起按在白鸢的唇上,轻声哄:
“乖宝宝不要动,剃了毛你会更漂亮的,老公会很小心,绝不伤到你。”
丈夫手中的刀片被浴室灯光一照,反射出无机质的冷光,白鸢不由打了个冷颤。贺嘉年感受到他的不安,揽过他的肩头温声细语再三保证不会弄伤他。
在丈夫的耐心安抚下,白鸢在心头默念,嘉年是最最疼爱他的丈夫,他不会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