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想来想去,却没想过白鸢会趁他洗澡的时候偷跑这个可能性。

等贺远东擦着头发走出来,卧室里连个人影都没了。白鸢的脏裙子、脏内裤和袜子,都被他销毁证据似的卷走了,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

只有床单上大片水渍证明了今晚公媳间的不伦淫事不是贺远东单方面的幻想。

逃回自己房间的白鸢靠着房门直喘气,心脏砰砰跳得厉害。刚才他根本顾不上公爹会生气,小仓鼠一样抱着衣服往回跑,腿都快抡出火星子。

还好贺嘉年还没回来,不然这一切都无法收场了。

回到自己和丈夫的婚房里,白鸢突然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丈夫,还有公爹。

正当白鸢脑子一团乱麻的时候,忽然一声震动,是他的手机。

之前忘在床上了,白鸢点亮屏幕,发现是垃圾短信,再往上,是丈夫的信息:

宝宝,工作室出了点状况需要处理,我今晚不回来了。

你早点休息。

对不起,老公不应该凶你的。

鸢儿永远是老公最爱的宝宝。

发送时间22:22分,赫然是白鸢挺着湿逼缠着公爹吃鸡巴的时候。

铺天盖地的愧疚和自责瞬间淹没了白鸢。他崩溃地扑在床里,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泪水簌簌地涌出,落在枕头上打湿了一片。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自己这么爱老公,老公在他心里就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可他又和公爹发生了关系。

背德的痛苦就像一座大山重重地压在白鸢心头,沉得他喘不过气。

白鸢正哭得伤心,没看到卧室门外,那一闪而过的黑影。

******

贺嘉年是第二天傍晚回来的,白鸢正在门口的花园里支着架子画画。

画画能让他放松,是一种解压的方式。

“宝宝。”贺嘉年的声音透露出疲惫的沙哑。

白鸢抬头,看见丈夫下巴上的青色胡茬,眼里还有红血丝,一副熬了一个通宵的模样。

对丈夫的埋怨瞬间都化作心疼,白鸢扑上去抱住这个自己最爱的男人:

“老公,你终于回来了。”

“我好想你。”白鸢是真的想贺嘉年了,不仅是因为做了背叛丈夫的事心虚才这么说。

贺嘉年揉了揉妻子的发:“对不起,宝宝,我回来了。”这句对不起既有对自己昨晚失控的歉意,也有害妻子忍受相思之苦的愧疚。

“老公,工作室的事情解决了?”

贺嘉年嗯了一声表示回应,又说:“给宝宝买了花和蛋糕,还有你最爱吃的澳龙。老公亲自做给你吃,算是赔罪,嗯?”

“好。。。”丈夫对自己越温柔,白鸢就越罪恶,他控制不住自己泛红的眼眶,只好把头埋在丈夫怀里把脸藏起来。

做饭的时候贺嘉年把帮佣都打发下去了,自己在厨房里忙活。

白鸢就扒在边上看着,贺嘉年不让他动手,他怕丈夫一个人无聊,乖乖陪着。

“鸢儿。”

一道磁性的嗓音响起,是贺远东回来了。只有贺远东会这么叫鸢儿,丈夫从来只叫他宝宝、宝贝或者老婆。

“在厨房门口干什么?”贺远东刚回来就看见白鸢眼巴巴地望着厨房里面。

被男人点到名的白鸢像是兔子遇上大灰狼,忍不住抖了一下。

贺远东的突然出现提醒着白鸢,昨晚他是如何放荡地跟自己的亲公爹背着丈夫忘情媾和。

贺远东今天有个会议,定制西装将他的身材包裹得很好,更显出独属于上位者非凡的气度。

明明裸体都见过,但穿着正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