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抓到脑后,睡袍大敞暴露出厚实鼓胀的胸肌,沾着点薄汗隐隐反射出麦色光泽,是一种粗狂的性感。

白鸢面色含春,一双媚眼朝上睨着,不仅逼被公爹钻透了,连心都破了个小孔让他钻进来,无言中悸动。他只觉得越发口干舌燥,红舌往外伸出半截止不住地叫公爹,似乎这样就能驱散心头的异样。

贺远东眼神黑漆漆的好似要吃人,肌肉虬结的上身压下来,捉着下巴凑到儿媳颊边。一点一点,越靠越近。

白鸢情动不已,唇间呼出的热气尽数被男人吸进嘴里,贺远东只觉得乖儿媳无处不甜,连嘴都沾蜜。他不再隐忍,叼着眼前的柔嫩红唇凶悍地吃起嘴来。

恰似冷水遇油锅,泼天的激情哗的一下从公媳舌尖炸开,唇舌纠缠声咂咂不止,清晰又响亮。

“唔。。。嗯。。。”

公爹的舌头好热。

唔……好会亲。

好喜欢和公爹亲嘴。

公媳舌吻格外有感觉,男人趴在他颈边粗喘,边吃儿媳的嘴边操儿媳的逼。

儿媳的水逼又嫩又滑,贺远东肏得满身满背都是热汗。墨绿色裙摆早就胡乱地堆在肩胛骨,蹭上不知是谁的汗,染着星星点点的黑。

“鸢儿舌头好甜,伸出来再让公爹吸一下。”男人极富侵略性地缠上儿媳的红舌,再纳入口中翻搅吮吸。

胯下动作也没停,急风骤雨般奸淫捣弄湿淋淋的肉逼,层层叠叠的媚肉一闻到鸡巴味就谄媚得缠上来,淌着水被肏得噗滋作响。

“唔。。。公爹、公爹干死鸢儿了。。。好会干逼。。。”两瓣肥臀夹着湿逼被公爹强劲的腰腹撞红一片,像个白白粉粉的流汁大蜜桃。

“啊啊轻点,鸡巴干得太、太深了。。。”白鸢纤腰狂扭,快活得神智不清,一下要轻一下要重,“嗯。。。怎么会。。。这么舒服。。。呃啊。。。逼里痒,公爹肏快点。。。”

“骚逼,吃公爹鸡巴都吃得这么起劲儿,你老公能满足你吗?”

贺远东双手拉着儿媳吊带袜腰间的蕾丝松紧狂插猛肏,像握住了雌牝的缰绳,强劲的公狗腰撞得白鸢止不住抽噎着向前爬,又被男人追上去肏。

公爹的鸡巴深深烙在自己逼里,已是颠了伦理乱了纲常。

突然提起丈夫,浓郁的背德感和愧疚压得白鸢喘不过气来,他拼命摇头不想再听公爹点破他们乱伦的事实,可同时心头又滋生出一种更刺激的偷情快感。

“……不、不要提老公,唔呃……不要……”

“也对,能满足的话鸢儿还怎么会爬公爹的床?吃公爹的鸡巴?”

男人自顾自说着,后入的姿势让他很轻松就能插到屄心,白鸢敞着腿被打桩似的肏干顶得魂飞魄散,口水都包不住呜呜直叫。

男人不知疲倦地压着儿媳深顶猛肏,龟头擦着个肉嘟嘟的小口被深深吮了一口,他眸色更深,抵住这缝隙连连进攻,惹得白鸢高潮迭起,腿软得差点跪不住。

“呵……呃……那里……那是什么……好痒……唔啊,公爹,再重点……鸢儿逼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