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白鸢羞怯地将茶敬给贺嘉年的父亲,他的公爹,贺远东。

等贺远东接过饮下后,他便在贺远东妻子去世后的第十八年,正式成为了贺家的新妇。

当晚白鸢像所有新娘一样,对新婚夜里甜蜜的未知既憧憬又害怕。

在两人确定恋爱关系后白鸢就向贺嘉年坦白了自己的双性体质,当时他很害怕男人会和他分手。

可恰恰相反,从那以后贺嘉年待他比以前更加怜惜,好像他是一樽易碎的琉璃娃娃。

贺嘉年是一位温柔守礼的绅士,也是白鸢的初恋,两人在婚前没有半分逾矩,最亲密的接触也仅限于牵手和拥抱。

而对于性方面,白鸢由于体质关系,一向羞于提起。从小就失去父亲,母亲也在他十六岁那年因病去世,自然也无人向他普及这方面的知识。

所以白鸢只是懵懂地知道,今晚过后他和贺嘉年会比以前更加、更加亲密。

宾客散尽,偌大的贺家别墅在夜色里显得冷清。别墅呈H型,生活用餐公共活动空间在中间,东侧翼是公爹贺远东私人空间,白鸢和贺嘉年夫夫住在西侧翼。周围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林地,都是贺家的私人领地,与其说是别墅,不如称作庄园更合适。

现下已经快十二点,佣人们收拾完也都各自休息,忙碌了一天的新婚夫夫终于找到时间独处,头挨着头靠在沙发上享受着婚礼婚后的安逸时光。

朦胧的夜色笼罩着这片庄园,静谧又美好。白鸢情不自禁地唤了声:“老公。”

“宝宝。”贺嘉年柔声应道。

话音刚落,白鸢就被他环着腋下抱起,双腿下意识缠住男人的劲腰,细白的手臂错落地垂在男人颈后。

贺嘉年就着这个姿势,托着他的屁股颠了颠,白鸢的小腿随着惯性在裙摆下悠悠地晃,隐隐约约露出的腿肉比裙摆边缘的蕾丝花边还白,泛着莹润的光。

贺嘉年拥着妆发精致的白鸢走上楼梯,犹如贵族少爷捧着心爱的洋娃娃。

洋娃娃此时正攀着贺嘉年的脖子,侧头倚在他的颈窝,粉扑扑的面上含羞带怯,像清晨枝头上沾着露的花苞,嫩得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