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一定是因为自己单方面让丈夫舔逼,丈夫并没舒服到才会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即使在这时白鸢还想着为丈夫找理由开脱,就是不肯接受他心爱的丈夫其实是个对着自己的身体硬不起来的软货。
白鸢艰难地挤出一个笑,涩声道,“。。。老公,对不起,我光顾着自己了,没有让老公舒服到,宝宝现在就帮老公吸鸡巴。。。”说着竟为讨丈夫欢心俯身就要替他口交。
厕所里那对男女就是这样做的。
老公一定能硬起来的,绝不是恶心自己的双性身体。
还没等他触到贺嘉年的裤裆,头发就被男人一把抓住,扯着脑袋往上提,雪白的颈像濒死的天鹅被迫高高仰起。
白鸢痛得满眼泪花,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吃痛地尖叫,“啊啊!老公,好疼!好疼!快放开!”
不由自主地伸手对男人抓在头上的铁掌又掰又挠,小腿在床上疯狂乱蹬,想逃出男人掌控。
挣扎间不知踢到哪里,贺嘉年吸了口凉气,咬着牙以压倒性的力量优势把白鸢反剪着摁倒在床。
“宝宝不想玩游戏,原来是想做这么下贱的事。”男人不带任何情绪的语气却听得白鸢头皮发麻,他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唔唔乱叫,仿佛不相信丈夫会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
“舔逼,吸鸡巴,肏穴。”这些淫秽的字眼被贺嘉年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吐出,“宝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满脑子性欲,这种肮脏的事怎么能轻易操控你的心神呢?”男人语气中透出阴狠的怨怼。
“我的娃娃可不能做这种事。娃娃就应该永远精致漂亮,完美无缺,怎么能被下贱的情欲给污染呢?”
贺嘉年好像突然想起什么,皱着眉语速加快,开始烦躁起来,字里行间的厌恶根本掩饰不住。
“给你亲给你舔还不够吗?还要找鸡巴肏?还要跑去外面听别人墙角?”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这么不要脸不自爱的贱婊子,嗯?”
“乖乖呆在家里,呆在老公身边有那么难吗?”
贺嘉年自顾自地用最恶毒的语言发泄着内心的阴暗,没察觉白鸢从一开始激烈反抗到最后动也不动瘫在身下任他言语凌辱。
“被低级下贱的情欲掌控,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贺嘉年似是警告着求欢渴欲的妻子,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宝宝,我的小圣女,我的洋娃娃,愿你永远纯真。”密密麻麻的吻如冰雨落在脸上,白鸢控制不住地发抖。
电话响起的时候,贺嘉年正压在白鸢身上,滑溜溜的舌像某种森冷的爬行动物舔过他的耳廓,留下一条冰凉的涎液。
贺嘉年在耳边落下一句乖乖的,手却还警告性地摁在他脆弱的脖颈上接通了电话。
白鸢脸侧压在枕头上,空洞的眼神毫无生气,涣散在虚空里,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眼角滚出,好似一个被遗弃的破娃娃,无声地诉说着绝望。
不知道对面的人说了什么,贺嘉年默默听着,最后说了一句等我过来处理,就挂了电话。
这通电话把白鸢熟悉的那个丈夫带回了他身边,贺嘉年温柔地抚着妻子的头发,满是歉意道:
“对不起宝宝,老公不是故意抓疼你的。只要宝宝这么乖,老公会一直爱你的。”
“乖乖的,听话,不要跑出去,在家等老公回来,嗯?”
白鸢的顺从极大地讨好了暴戾后的男人,他在妻子泪湿的鬓发落下一个吻,换好衣服匆匆出门了。
就着这个姿势白鸢不知道躺了多久,泪痕都干结在脸上,手脚稍动一下就像针扎一样刺痛。
突然手机震了一声又没了动静,白鸢怕是贺嘉年发来查岗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