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小腿激烈地蹬动,好像要把床单都蹭破,一边尖叫一边疯狂扭腰想把逼从男人嘴里拔出来,但根本无济于事,只眼睁睁看着丈夫把穴里骚水都吸干。

等贺嘉年把他揽在怀里贴着脸叫老婆,白鸢的脑袋才像一个生锈的齿轮缓缓转动起来。

“老婆,宝宝。”贺嘉年理了下他被汗浸湿的鬓发,贴住他的耳廓亲昵地叫着。

“。。。嗯,老公。”白鸢软着身子倚在贺嘉年怀里恍恍惚惚回应着,还没完全从灭顶般的潮吹里清醒过来。

腿心夹着的肿烂肥逼没一块好肉,红艳艳的滴得出血,高潮过后的身子本就敏感,丈夫还可劲儿跟自己咬耳朵。明明才满足,可白鸢只觉腹腔深处像是有把火苗幽幽正窜,窜得他逼心酸痒泛滥。

分明是被弄出了淫性,识了舔逼的趣儿又想一尝肏穴的妙处。

处女肥逼瑟缩了下,逼口抽搐收缩又吐出点水。白鸢受不住折磨,大腿根夹紧前后磨了下,正准备娇声索求,就听贺嘉年说:

“宝宝,我们好久没玩游戏了。”

初识情欲滋味的白鸢听丈夫要玩这无聊的游戏哪里愿意,以前他不懂,只觉得被丈夫亲吻抚摸就很满足了。

可现在他听过也试过,知道夫夫之间多得是更舒爽痛快的淫乐,自然对这不能说不能动的游戏生了点腻烦之心。

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白鸢一双素手伸进丈夫上衣,带着点挑逗性质在饱满的胸肌上游走,柔弱无骨地往男人颈窝一靠,嗓音带些娇:“老公,屁股还疼呢。今天不玩好不好。”

贺嘉年思忖片刻,回想了下方才压在自己脸上那两瓣肥嫩嫩的臀肉,许是用药用的好,表面倒是已看不出被掌掴后的痕迹,想着是不是下手太狠伤了肌肉,不然怎么还在疼,就听白鸢又说。

“不玩游戏嘛。老公。。。宝宝这里痒,能不能用老公的大鸡巴止止痒啊。”贺嘉年便感觉白鸢牵着自己的手往下身探,略过裹缠在腰际的蕾丝布料,直捣那口热气腾腾的、散发着腥湿的潮气的女逼。

白鸢脸儿通红,只觉穴腔那股噬心的痒意越来越盛,心头也发烫,惴惴地跳,另一只手顺着丈夫垒块分明的腹肌,挑开裤腰往他胯间摸,只差毫厘就能触上那团骇人的雄伟。

“你在干什么?”埋在内裤里的手猛地被扯出,贺嘉年冷硬阴森的声线像一把利刃破开了白鸢满腔缠绵。

丈夫从来没有对自己用过这种语气说话,霎时间,白鸢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梗着脖子呆楞在原地,怔怔地盯着他。

男人面上挂着堪称扭曲的笑意,像一个勉强维持温柔假面的拙劣演员,压抑不住的冷然和狠戾却从眼中泄出,几乎让跟他眼神对视的白鸢窒息。

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了他,白鸢嘴唇控制不住地抖动,牙关也开始打颤。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未看清过贺嘉年。

这个印象中总是温文尔雅的丈夫。

“老、老公,你怎么了?”白鸢惶恐不安地蹭着床单向后退,试图把自己从丈夫怀里挣脱,但贺嘉年握着他手腕的力道大到像是要把腕骨捏碎,他根本抽不出来。

“宝宝,你又不乖了。”贺嘉年整理好表情,一派温柔体贴的好丈夫模样,好像只是在嗔怪妻子的小性子,但白鸢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没有。。。”贺嘉年公式化的笑容现在只让白鸢毛骨悚然,他汗毛都竖起来,颤着声为自己辩解。白鸢不知道贺嘉年何出此言,他只是向自己的丈夫求欢,怎么就不乖了。

思及此,他猛然反应过来,刚才只差一点他就摸到男人的阴茎,但现在想起来,那里明明就是一团软趴趴的死肉!

脑子里轰得一声,白鸢一张嫩脸刹时血色全无,惨白如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