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清响。
好险。
差点就被这淫货激得破了他的身。
只有完美无瑕的娃娃才值得被珍藏。
贺嘉年看着被舔开翕动的湿红逼口,眼睛危险地眯起,浓浓的后怕和愤怒接连不断地冒出,对今夜的白鸢的饥渴淫乱,也对他平日纯情无辜的天真。
原本媚吟不止的色欲娃娃在舌头撤离之后边没了声息,贺嘉年抬起眼皮一瞥,欲求不满的妻子早就骚情难抑,双手捧着乳儿摸起来。
肉逼迟迟得不到满足,白鸢只得通过揉奶搓胸自给自足。他上半身仰躺在床,白色吊带小衫早就推到锁骨处凌乱地堆积着,只露出一双软绵绵的乳儿被拢在柔嫩的小手里悠悠转动把玩。
“嗯。。。奶子好软,好舒服。。。”白鸢半睁着眼迷离娇喘,精致的眉心高高隆起,揉奶打圈的样子似餍足似渴求。
贺嘉年不满妻子脱离掌控的样子,只觉浑身气血翻涌,眼睁睁地看白鸢把揉得动情的乳粒从粉晕中捻起细细磨搓碾弄,又仿佛还不满足,扯着红豆般浓艳的乳头使劲往上拉,扯到极点后脱力般松手,混着乳晕的肉粒瞬间弹回胸膛,漾出层层叠叠汹涌白皙的乳浪。
男人目眦欲裂。
明明出门前还是白纸一张,回来后就变得如此骚淫浪贱,他到底在外面看到什么了。
可他哪里又知道这狎狔香艳的手法怎么可能只是在外面偷听偷看就能学会的呢?
非得是有人身体力行地教学才能领悟其中精髓。
他心里白纸一张的妻早就不干不净地上了公爹的床,被玩得淫水涟涟屄痒魂飞了。
在白鸢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娥声中,贺嘉年再也忍不住心头怒火,一把挥开妻子捏奶的双手,换上自己的大掌猛搓起来,同时埋头衔住阴蒂舌尖疯狂拨动,搅出阵阵黏腻水声。
“噢噢噢!老、老公。。。奶子要爆了。。。啊啊。。。不要捏。。。咿呀。。。好爽。。。奶头也要,唔。。。”嫩生生的酥胸在男人掌心像水球般被肆意揉成各种形状,白腻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滑如凝脂。
男人极富技巧的舔肏激出的强烈快感又惹得白鸢凄凄啼泪:“嗯。。。哈啊。。。骚逼要坏了。。。老公好会舔。。。啊。。。小逼流好多水,要憋不住了。。。”
太刺激了。
舔逼原来真的这么爽。
难怪那个女人会叫得那么淫荡。
白鸢迷失在欲海中浑浑噩噩地想,觉得整个女逼像是浸在绵密温热的奶油里即将融化。
胯间男人听闻妻子的哭叫,舔得愈发凶悍,舌尖鞭子似的无情拍打凌虐红肿阴蒂,也不忘嘬吮逼口潺潺汨出的汁液,吸得啧啧作响。
“呵啊!啊啊啊。。。喷了喷了!”脆弱敏感的阴蒂猝不及防刮蹭到男人锐利的齿尖,肉穴拼命挛缩像坏掉了,白鸢近乎触电地一阵痉挛,大腿死死夹住贺嘉年的脑袋,几秒钟后无力地从肩头滑落,陷在床里间或抽搐几下。
白鸢满脸是泪,舌头爽得搭在嘴角痴痴地滴着口水,唇齿不清地喘着:“逼烂了。。。烂了。。。”
贺嘉年抱着白花花的屁股将剩余的骚水也尽数吞咽,等松口以后才发现腿间白嫩的馒头逼已经烂成一团泥泞散发着廉价的骚熟气息。
第10章 坐脸舔批淫水洗脸,逼痒求肏被羞辱,心机公爹撩骚(微H)
舔逼的滋味太舒服了,舒服到白鸢连着两天都缠着贺嘉年腻歪,太阳还没落就迫不及待地骑在丈夫头上要舔小逼。
白鸢浑身只着一条吊带白丝网袜,将他纤伶伶的小腿包裹得很好,轻薄的纱帘柔柔地掩着窗外的夕阳,给白莹莹滑腻腻的皮肉镀了层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