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自己太贪心。
白鸢的讨好型人格总是让他这么善解人意。
愧疚如潮水汹涌而来,白鸢捂住发烫的脸,难堪地说:“。。。也没有,对不起老公,是我不懂事,你就当没听见。。。。”说到最后尾音都开始发颤,带着明显的哭腔。
深陷精神世界的贺嘉年被妻子泫然欲泣的样子唤醒,他单薄的肩颤颤发抖,委屈得要命。
他拨开白鸢的手,一滴泪倏地掉下来,打在贺嘉年手背上。心头那些暴虐的想法才刚成型,就被打散,像滴落湖心的雨,荡开涟漪又消失不见。
算了,他现在还是更喜欢这个完美无缺养护得当的精致娃娃。
只是舔逼而已,既然白鸢喜欢,他愿意给。
虽然这样说服自己,但藏不住暴虐还是从贺嘉年的动作中溢出。
他猛地推倒白鸢,大手一拽,妻子便仰躺着在他面前张开了腿。
好凶。
白鸢抖着大腿瑟缩了下,丈夫的反应叫他害怕,正准备说不要了,白嫩肥美的馒头逼就被男人一口含住。
口腔的高温几乎将白鸢烫伤,他不可自抑地短促尖叫,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啊啊,老公好烫,小逼要化了。。。”
男人先是粗鲁地包住阴阜猛吸一口,埋在妻子胯间晦暗阴鸷的眼神像正在捕食的秃鹫,仿佛他不是在舔逼,而是要把嘴里的肥嫩皮肉吞吃入腹。
在强大的吸力下俏生生的阴蒂弹也似的跳出来抵在粗糙的舌面上,早就蓄在屄口的淫水也争先恐后涌出,喷了男人满嘴湿滑。
“唔。。。老公,水、水夹不住了。。。”白鸢被女逼传来的失禁感吓懵了,还以为才一下就被吸到潮喷了。
小逼怎么这么没用。
怎么能在老公嘴里喷水。
他可怜兮兮地颤着唇,猫儿叫春一样细着嗓子开始道歉:“嗯。。。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哈啊。。。好脏。。。呃,快吐出来,不能吃的。。。”
其实口中的体液味道并不大,一股淡淡的热气,可能因为这口屄还是未被开发的处女地,只有处子自带的清甜,不像熟妇穴那般的浓重腥臊。
贺嘉年一边吸食淫水一边分析着,粉白的大阴唇很快就被舌头舔开,露出湿红的内里,阴蒂和小阴唇一起在舌面上摩擦碾搓,肿胀成一片艳丽的绯。
男人很快锁定了目标,竖起舌尖对准阴蒂弹打挞伐,失去包皮保护的骚蒂被迫承受过激的快感,在男人口中颤巍抖动,好不可怜。
但他好像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刁钻地舔了两下后,齿缘直接抵上阴蒂头用牙齿磨起来。娇气的妻子哪里受过此等淫虐,一双玉腿抖如筛糠,骚水发疯似地从屄口流出。
他不可自已地沉溺在泼天的舒爽里,咬着手指哽咽:“哦哦。。。烂啦烂啦。。。呃啊。。。不可以咬骚豆豆。。。唔。。。咬掉了。。。”
这呻吟似乎太过凄厉,贺嘉年最后狠狠嘬了一口,终于松开牙关大发慈悲地放过肿得快破皮的骚红阴蒂,舌尖安抚性地绕着阴蒂打圈舔舐,又激出一串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