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地往丈夫唇上舔,醉酒一样软倒在他怀里。

黏糊糊的唇舌纠缠声沿着两人相贴的唇缝钻出,每次男人粗糙的舌面在白鸢柔嫩的口腔黏膜上擦过时,都会激得他娇哼出声。

这是他们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热吻,白鸢浑身都散发着前所未有的陶醉,差点忘记还能用鼻子呼吸,脸都憋的通红,直到贺嘉年察觉到他换气困难后才松开他。

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他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也湿哒哒地糊在睫毛上。

他被吻得痴了,心脏砰砰直跳,忍不住赖在丈夫颈窝撒娇:“老公。。。唔。。。好舒服。。。”

原来这才是接吻,之前的那些在这个甜蜜又缠绵的吻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他想。

见白鸢眼角还闪着动情的泪花,贺嘉年下意识抹去,又刮了刮他的小翘鼻:“就会撒娇。好啦,老公帮宝宝换衣服吧,等下带宝宝去画展逛逛。”

画展是白鸢喜欢的新锐画家在A国举办的第一场巡回展出,贺嘉年今早特地弄了两张票,作为赔罪。

虽然他向来不喜欢白鸢出门抛头露面,但想到昨晚那张挂满泪水和委屈的脸,如果白鸢能因此开心点,在自己的陪同下也不是不可以。

白鸢闻言,却只在意贺嘉年说要帮他换衣服,原本还沉溺接吻的美妙滋味里,现在瞬间清醒过来。

他里面没穿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