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鸢儿烂掉了。。。小逼尿尿了。。。”逼里的水黏糊糊,夹也夹不住,失禁般直流。白鸢还以为自己在用小逼撒尿。

贺远东摸了把动情淌水的屄穴,从洞口挑出一丝粘液,继续他的性爱课程。

“鸢儿别怕,这不是尿,只是鸢儿的淫水逼太渴了,渴得流骚水。”他屈起手指往里探,阴道口的粘液和指节摩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得叫人心乱。

贺远东色情的措辞激得白鸢小腹一抽,失神喃喃:“鸢儿流骚水了。。。嗯。。。鸢儿好骚。。。”

不仅湿了穴,还失了智。

插在阴道里的指节太过粗大,只有绿豆大小的逼洞吃得很是勉强,透着未被开发的稚嫩,把贺远东绞得生疼。

不急。

来日方长。

男人露出个笑,抽出手,转向儿媳冷落多时的小肉茎。

粉白的小肉棒秀气,贺远东刚好一手就能包住,手心的茧子时不时磨到粉色蘑菇头和冠状沟,刺激得马眼张翕流汁,随着撸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鸢儿的小鸡巴好可爱,粉粉的。”贺远东挑了挑眉,不吝啬对儿媳的夸奖,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公爹在撸自己的小鸡巴。

羞死人了。

白鸢一边抠珠自慰,一边被公爹搓着鸡巴,阖眼嗯嗯啊啊地叫着,仿佛变成了一朵云,飘飘忽忽地就上了天。

他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比这更舒服。

“鸢儿的小鸡巴被公爹搓的好爽。。。哦哦。。。摸逼也好舒服。。。唔,骚逼出了好多水。。。”

看着儿媳被自己狎弄出来的淫态,贺远东笑了笑,大发慈悲地问:“鸢儿想射吗?”

“呃。。。嗯。。。想。。。想射。。。”白鸢胸口剧烈起伏,轻薄的小吊带上印出两颗凸起,空出的一只手无意识地在床单乱抓。

深陷情欲的纯欲儿媳美得让贺远东移不开眼,他包住激凸的奶子,掌心抵着乳头打圈碾磨,揉得白鸢挺着胸往他手里送。

眼看另一只奶子也在可怜巴巴的颤动,贺远东抓住白鸢的手往上摁去,教他自己揉奶。

“鸢儿的骚奶头也凸起来了,怎么这么骚,平时穿多大的奶罩,嗯?”

“。。。哦哦。。。呃。。。平时。。。平时老公不爱让我穿,可能是b吧。。。”口中娇喘声越来越大,白鸢两只手揉奶抠逼,把自己玩得淫水涟涟,还要分神回答贺远东的问题,很是勉强。

真骚。

难怪每次遇见他都能隐隐看到白鸢上衣透出的奶头形状,原来习惯了真空。

白鸢眉心拧成一团,鼻息紊乱得不成样子,掌心里的小鸡巴一跳一跳。贺远东知道他要高潮了,惩罚性地堵住即将喷射的马眼,白鸢揉逼的手也被他拨开。

“公爹。。。鸢儿、鸢儿想要。。。”

“鸢儿想要什么?”贺远东问,“鸡巴想要,还是骚逼想要?”

巨大的空虚裹挟着情欲把白鸢淹没,他茫然地并紧双腿,夹着逼欲求不满地前后摩擦:“唔。。。鸡巴想要。。想射。。。公爹,鸢儿好难受。。。公爹。。。给我。。。”

“只是鸡巴想射吗?”他咬着白鸢的耳垂追问。

白鸢于性爱一课,属实还是新生,依赖贺远东的辅导才勉强入门。

明明只差一点就能,就能。。。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眼泪簌簌委屈地抽噎起来,只会腻着嗓子喊公爹。

贺远东低叹一声,还是心软。

他伸手圈住小肉茎飞速套弄,拇指在汨汨冒水的马眼处刮擦,另一只手压着鼓胀勃起的阴蒂用力碾动,把大小阴唇都揉得外翻,指缝被绵延不绝的淫水打湿,滑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