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腹中胎儿做挡箭牌,要不了两日,周老太傅容予他们就会对程雪润动大刑。
女子皮娇肉嫩,淳郡王担心程雪润扛不住大刑,他打算启动备选计划。
让苏半夏加快进度,给陆九渊吹枕边风,让他做程雪润的证人。
一般男人在床上得到满足后最好说话,可陆九渊都不在她房中过夜,她又哪来的机会吹枕边风?
今夜必须要把陆九渊留下来。
陆九渊看着眼前的秀丽景致,眼睛暗了暗,半晌,他轻启薄唇,“好!”
“太好了,阿渊!”
苏半夏眼中划过一抹喜意,她嘟着娇艳欲滴红唇冲着陆九渊的薄唇吻了过来。
然而在亲上去的最后一刻,陆九渊偏了偏头,躲了开来。
扑了个空的苏半夏满脸不解,“阿渊,你……我感觉到你心中是有我的,但是你为什么不愿碰我?是嫌我脏吗?”
“傻瓜!”陆九渊刮了刮她的鼻尖,柔声道,“我怎么会嫌弃你?”
“我以为自我亲去淳郡王府,请求淳郡王成全你我时,我以为你就该明白我的心意。”
“那你………”苏半夏期期艾艾道,“那你为何迟迟不愿碰我?”
“原想给你个惊喜,如今看来惊喜没有,倒让我的半夏担惊受怕了,如此,这样的惊喜不要也罢。”陆九渊笑道。
“什么惊喜?”
陆九渊从蹀躞带里掏出一张单据递给苏半夏,“这是我向文秀阁定的给你的聘礼,这几日就该备好了。我还请了上京最好的媒人,待聘礼备好后,自然要三媒六聘三书六礼的娶你过门。”
“原打算洞房花烛那夜,再……”陆九渊俊朗的脸微微发红,“既然我的半夏等不及了,就让今夜成为我们的洞房花烛。”
苏半夏微微发愕,三媒六聘,三书六礼吗?
她还以为这些此生与她无关了!
她鼻尖发酸,心中升起久违的负罪感,第一次她有些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
“阿渊,还是你待我最好!”苏半夏扑到陆九渊怀里抽噎着。
待她哭完,陆九渊拿出帕子替她擦擦眼泪,“傻瓜!你是我从小到大第一个想娶的女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我去沐浴,你在床上等我!”
说完,陆九渊便向着屏风后的浴桶走去。
看着屏风后,男子脱下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挂在屏风上,接着传来水声。
原来只是想等洞房花烛再碰她,苏半夏放下心来。
陆九渊不在跟前,方才生出的那为数不多的负罪感很快烟消云散。
看着她如今吃的,住的,穿的,用的,如果不是因为当初投靠了淳郡王,她能过上这样人上人的日子吗?
若是没有那件事,跟着陆九渊,就会像是国子监那几个贫寒学子般,求学无门,求告无门,即便侥幸让陆九渊中了进士,如今也还得赁房,买不起上京最普通的一处宅子。
这么想着,苏半夏又觉得当初她的决定没有错,至于陆九渊一家八口的性命,就当他们命不好吧!
听着男子沐浴的水声,苏半夏想着待会要怎么施展淳郡王专门为她请的宫中嬷嬷教过得闺房秘术,好把陆九渊服侍得服服帖帖,让他对自己彻底死心塌地。
然后她再借机吹些枕边风,一次不成便两次,
这样要不了几日,定能成事。
这么想着,苏半夏唇边挂着计划成功一半的喜悦,只觉眼皮越来越重,最终昏睡过去。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们不是我杀的,跟我无关,走开走开!”苏半夏叫得凄厉地从梦中醒来。
“半夏,半夏,你怎么了?”陆九渊坐起身将苏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