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往里走还边问道,“姎儿要进宫,怎么不同为夫说一声,为夫也好提前命人抬了轿撵在宫门口等你。你如今身子重,从宫门走到这承乾殿,累不累?身子受不受得住?”

姜妧姎嗔了他一眼,“夫君说得什么话,我只是有孕了,又不是腿断了,这点路哪里就累着我了?胡太医都说我才六个月的身孕,肚子就这般大,若不是双胎,便是胎儿过大。他怕我生产时受罪,让我无事时多走动走动,偏你怕我累着。”

听到是胡太医的吩咐,容予才放下心来,笑道,“那姎儿也该派人同为夫说一声,为夫好去接你。”

姜妧姎白了他一眼,“夫君进宫与父皇谈论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我哪里敢劳烦夫君。”

利国利民的大事?

容予想到方才殿内他还在和昌平王因琼玉娘子之事争论不休,姎儿这时候来……

容予眼前一黑,“姎儿,待会不论你听到什么,都不要生气,为夫……为夫可以解释。”

此时的容予无限后悔为何昨夜没有将琼玉这段同姎儿提起。

若是那时候自己主动交代了,便是坦白从宽。

现在被昌平王捅出来后,他再解释,便有欲盖弥彰,故意欺瞒之嫌。

“夫君要解释什么?”姜妧姎面露疑惑。

“姎儿,你要相信,为夫的心里只有你!除了你,为夫断不会……”

“虚情假意,故作情深!”殿中地上跪着的昌平王插嘴道。

“你闭嘴!”景帝斥责道,“朕相信容予对姎儿是真心实意的。”

听到陛下对他的信任,容予感激地看了陛下一眼,“臣多……”

“如今姎儿肚子大了,很多事顾及不到容予。容予有需求,去找其他女子解决也是人之常情,同为男子,你应当懂容予的不易。他肯背着人去找那女子,已经是顾忌到姎儿的脸面了。你又何必揪着这点不放,非要摆到台面上来,惹他们夫妇二人不快?”景帝又说道。

……

有需求?去找其他女子解决?

容予眉心微动,连陛下都不信自己与那女子清清白白?

另一边,景帝的话是对昌平王说得,眼睛却是盯着姜妧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