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掌心搓热了,才放到姜妧姎的肚皮上,他按照往日姜妧姎涂抹的手法,给她涂着。

“沈嬷嬷说,肚圆的是女孩,肚尖的是男孩,我这胎八成是女孩。”姜妧姎笑着同容予说着闺房闲话,“夫君起得名字里可有女孩的名字?”

听陵游和乐渊说容予得空便坐在那里翻阅各种古书给孩子起名,起了一个一个又一个,没有一个满意的,最后索性摆烂了。

容予回道,“这起名字啊,可比考状元难多了。为夫既想给我们的孩子起个简单好记朗朗上口的名字,又想给她起个蕴含父母期望的任谁听了都会夸赞的名字。什么都想要的结果便是什么都得不到。”

“不过为夫看姎儿怀胎这么辛苦,为夫便决定既然是姎儿生得孩子,自然应该由姎儿来起名字。”

“我取?”姜妧姎蹙起眉心,“我的学问自然无法与夫君相提并论。”

容予书房里放的几大架子的书,她才看过不足三分之一。

许是察觉到今夜在肚子上抹东西的大手同往日的小手不属于同一人。

夫妇二人说话间,肚子的宝宝好奇地动了起来,似乎想跟正在隔着肚皮摸它的人互动。

容予边将手贴到姜妧姎的肚皮上,感受着肚皮下的动静,边笑道,“姎儿哪怕给孩子起个容一,容二,为夫都认。”

“哎哟~”

姜妧姎轻呼一声,肚里的宝宝狠狠踢了她一脚,“瞧见没,你认,它可不认!小家伙在抗议呢!”

她怎么觉得容予这不是心疼她怀胎辛苦,只是单纯因为他要求太高,起不出让自己满意的名字,所以想把这个难题抛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