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地扔到了窗外的思源湖中。

服过药后,姜妧姎沉沉睡去。

容予则是命人送了水进来,准备洗去浑身的泥污。

“夫君,怎么样?我演得好吗?”

门被关上后,只留夫妻二人在时,姜妧姎手脚麻利地从床上爬起来,凑到在次间净房沐浴的容予身前邀功。

容予看着她病恹恹的小脸,伸出手摸了摸,还大力的揉搓了两下。

果然随着他的揉搓,露出了姜妧姎原本红润的脸,他沾水的手上也有厚厚的敷粉的痕迹。

“姎儿演得好,这妆嘛,化得也好!若不是知道姎儿是装得,为夫都要被姎儿这惨白的脸色吓到。”

“这是我特意请晞宁给我做得专用于化病态妆的敷粉。晞宁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粉化出来的妆容足以让人相信我已毒入肺腑。”

姜妧姎将脸凑到他面前,闭上眼,示意他用手中的帕子给她擦脸,“夫君,给我也洗洗!”

容予看着她俏丽的小脸上一脸娇憨,被淳郡王捉弄了一晚上的郁结也算不得什么了。

他从浴桶中起身,提起一旁的干净的水倒出些,将帕子打湿,认真又细致地给姜妧姎擦着脸上的妆。

“我听陵游说了,夫君昨晚在淳郡王府演得也好,我们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