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坎。当年阿姐在他们最为相爱时提了分开。为了让沈霁兄长尽快忘掉她,她还说了许多诸如他配不上她,她生来就要配这世间最有权势的男子,以及从未对他动心过分毫,此生不复相见之类绝情的话。”

“坦白说阿姐说得那些话,为夫听了都替沈霁兄长痛心。所以当日我去找沈霁兄长,提出让他带阿姐走得时候,为夫自己都有些心虚。”

“当年说得那般决绝,八年的伤痛早已深入骨髓,如今让沈霁兄长忘却前尘往事,同阿姐尽释前嫌,也非一朝一夕之事。”

“也不知道阿姐那边怎么样了?”姜妧姎喃喃道。

她同容晞分开已经一个多月,放任容晞一人在那龙潭虎穴,姜妧姎不是不担心的。

“无妨,近来南夏国使团在京,再加上有陆九渊的事,淳郡王近来无暇顾及栖雾阁那边。再加上有姎儿的药,就算他去了,也是有心无力,阿姐暂时还是安全的。”

这段时间,他托崔蘅表兄在栖雾阁的相好挽歌密切留意着最顶层的一举一动,让挽歌借放纸鸢和放孔明灯的方式给阿姐递过几次信。

他自己也去过一两次栖雾阁,用只有姐弟俩能听懂的笛声让阿姐知道他一直在想办法,让她稳住淳郡王等着他来救她。

容予望了望天色,“姎儿,快子时了。”

姜妧姎点点头,容予这是在提醒她快到一月一度的毒发日了。

虽然邱寂之已经为她解了毒,可毕竟淳王兄那边还不能放松警惕,不能让淳王兄知道她的毒已经解了。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酝酿。

“哎呀,夫君,好热啊……真的好热,浑身似快要烧起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