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别忘了加固那两间牢房。”
上京府的人领命去了。
“原没打算用这种法子让关沵身败名裂的,谁让关沵不知死活,胆敢对星洛姐姐动手。”姜妧姎梳着青丝,对沈星洛笑道。
听到关沵落到这种下场,沈星洛的脸上无动于衷。
姜妧姎打量着沈星洛的神色,确定关沵已经挑不起沈星洛的情绪波动,她放下心来。
“我只担心他出狱后胡言乱语,会连累妧姎妹妹和容大人。”沈星洛满脸愁苦道。
姜妧姎抿唇一笑,“他敢吗?我同夫君敢让星洛姐姐对他用这招,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会给他乱说话的机会。”
上京府大牢
关沵近乎虚脱地躺在监室的茅草堆上,他后面疼得厉害,内脏翻江倒海般,虽然方才有狱医给他上了药,止了血,可他仍只敢趴着,不敢用坐姿或者平躺的姿势。
回想起方才被那四个彪形大汉禁锢着轮番上阵。
许是饿久了,便不挑食了。
那四个凶神恶煞的死囚看着他还算俊朗的脸上,个个如恶犬扑食般。
药力过后,便是屈辱,无穷尽地屈辱。
他堂堂武将,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在军中,男多女少,不是没有听过有男男相好之事,他曾恶作剧般地想过,即便同男人,他也是在上面的那个。
可如今……
关沵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他的剑眸红如泣血,他要报复,他要报复!
长公主,容予,沈星洛,他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们的!
呼啦啦的~
正想着,牢房外来了一群人,为首的两位看着颇为眼熟。
关沵眯着眼想了想,来人似乎是当朝左相韩相和周老太傅。
意识到来人的权势在容予之上,关沵顾不得许多,他吃力地从茅草堆上爬起来,跪在地上。
“关某要状告长公主和殿前司指挥使容予容大人还有上京府狄大人,欺世盗名,乱抓无辜,滥用私权,纵容护国公嫡女沈星洛对我打击报复,设计狱中死囚对我做出……做出难以启齿之事。”
“求韩相爷和周老太傅为关某做主!关某不才,也一心为国,在西北战场上杀敌无数,也算有功之士。”
“若是朝廷不管,纵容长公主和容予容大人这般对待有功之人,恐会寒了数十万在边关奋勇杀敌的将士的心啊!”
关沵说完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牢中光线昏暗,韩相和周老太傅眯着眼看了半天,只见跪在地上的人满身血污,脸上也被打得鼻青脸肿,看不出本来模样。
韩相抬声问道,“你就是关沵?”
他曾在沈家军班师回朝那天,见过关沵一面。
可他对关沵的初印象算不上好。
他虽不认识关沵,可也早已听闻沈毅的女儿早已定给了随他在军中的副将的儿子。
坦白说他不认可沈毅的决定,古语有云,门当户对,即便门不当户不对,也当男儿低娶,女子高嫁。
将自家娇生惯养的女儿嫁给处处不如自己家的夫家。
若女婿是个忠厚老实的,女子处处压男子一头,或许还能相伴到老。
若女婿是个有谋算的,无非是想借借女方的势,这桩婚事中有几分真心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果然他没有料错,关沵敢当着陛下的面求娶其他女子为平妻,便是打心眼里没有将沈家放在眼里,实非良配!
那日他便觉得关沵心思活泛,算计颇多,既要又要吃相难看,对他本就不算好的印象更是大打折扣。
昨日他更是在佛门清净之地做出污秽之事,实在是私德败坏,德行有亏!
被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