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地领着媒人去沈家行纳采礼,当着我舅父舅母的面信誓旦旦地说心中只有星洛姐姐一人。”姜妧姎率先发难。
“今日你又先在慈安寺正殿当着佛祖的面,跪下来向星洛姐姐认错,转头你就同你的姘头滚成一团。”
“你……你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阳奉阴违,不知廉耻!”
“还有你,关夫人,明明令郎同他的相好在此幽会,你却偏要说是星洛姐姐约了令郎,你……你到底居心何在!”
“今日若不是本宫在,岂不由着你们往星洛姐姐,往沈家头上泼脏水?”
关夫人一下瘫坐在床上,“不,不,定是这个贱人勾引我儿子!明明……明明是星洛约的满儿,怎么……怎么成了她啊?”
她捶了捶一旁的关沵,哀嚎道,“满儿,你说啊,你不是和星洛吗?怎么又和她搅在一起?”
关沵握住母亲砸在他身上的拳头,羞愧地不知往哪看,“母亲,您……您少说一句吧!”
母亲让他说,他怎么说?
说他给沈星洛下了药,要与沈星洛成就好事?
却被破门而入的蒙面人打了一顿,还强将小瓷瓶里剩下的药强灌给他?
那蒙面人还将雪润扔进了房间,他药效发作,也顾不得谁是谁了?
这些如何能说得出口,真若说出口,沈家和长公主还不得撕了他!
看儿子这边问不出什么,关母又扑到程雪润身上,抡圆了拳头,状似疯癫地一下一下重重地砸在程雪润身上。
“满儿不说,你来说!为什么是你?你明明……”
给沈星洛下的药都是你交给满儿的,为什么临了,跟满儿上床的人换成你了?
关夫人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程雪润紧紧护着肚子,躲闪道,“我……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我……我明明就在隔壁休息,突然被人打晕了,等我醒来,就……”
程雪润脸上又羞又臊,昨日被陆九渊当众挑破她和关沵无媒苟合,她已经颜面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