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水月庵的马车。
“鹿竹,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你养好身体最重要!”淳郡王咬牙说道。
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却升起了满满地自我厌弃感。
他都不举了,拿什么生?
谢鹿竹依偎在他怀中,虚弱道,“都是妾身的错,有了身子,自己却不知道。若是妾身早知道,定会保护好自己,不让容侧妃近身。
“如今孩子没了,妾身痛,王爷也痛,妾身实在羞愧难当!”
淳郡王抚上她的肩头,晦涩道,“都是本王的错,本王不该因为在气头上,便驳了你的面子,让你在殿外站着。”
“若不是如此,容黛又怎么敢狂妄包天对你动手?”
谢鹿竹柔柔一笑,“妾身不怪王爷,妾身只怨我那傻弟弟,不该不知轻重地杀了容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