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价格却极其昂贵,一粒药便要二十两黄金,连服七日,便需要一百四十两黄金。”

“一百四十两黄金对老夫人,国公爷,世子,长公主,甚至兰姨娘来说,都不算什么,可对妾身来说,却是天方夜谭。”

“妾身每月月银不过十两银子,还时常被克扣,夫人管家时,夫人扣,兰姨娘管家时,兰姨娘扣,也就长公主嫁进来这三个月,妾身还能按时足额领到月银。”

“这十两月银维持我那院中一应开销已很是勉强,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世子爷和长公主那日查抄府中时,来查抄我院中的将士在我院中翻箱倒柜一番后,不仅一无所获,还翻出来一沓厚厚的当票,皆是妾身这些年为了维持生计,将能当的全当了。那群将士临走时,见妾身实在可怜,还施舍了妾身十两银子。”

“试问妾身穷困至此,哪来的钱去买那劳什子的莺时散和汨洛香?”

韩姨娘不卑不亢地说着,姜妧姎也微微挑眉。

莺时散不是韩姨娘下的,她知道。

可给陈妈妈下给林氏的药也只是普通的凝香散,这却出乎了姜妧姎的意料。

难道她交给韩姨娘下的麻沸散,韩姨娘没有下吗?

心中装着疑问,姜妧姎不自觉地严肃起来。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问,韩姨娘马上又说了句,“正如老夫人所说,陈妈妈是府中的老人,妾身即便要下害人的东西,也定会亲自动手,又怎会靠胁迫陈妈妈逼她就范?妾身还怕她告到国公爷,老夫人面前呢!”

听到这,姜妧姎松了口气,所以林氏的麻沸散是韩姨娘亲手下的?没有托任何人?

可若一开始韩姨娘便打算自己动手,她却还心思缜密地给他人表演了个障眼法,想得可谓是非常长远了。

她现在有些相信,韩姨娘当初确实是被设计才误打误撞爬上国公爷的床的。

毕竟以韩姨娘的心机手段,若真想笼络国公爷的心,她定然有办法。

可她偏偏没有做,不仅没有,还不争不抢,让自己在这尔虞我诈争奇斗艳的国公府中过得像过客般。

那便只有一个解释,她不屑!

不屑跟她们争!

厨房的王妈妈和魏妈妈被叫上来后,证实了韩姨娘确实跟她们说过她拿来的是凝香散,三人还讨论过凝香散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