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中的公文,冲她走了过来,“姎儿怎么了?白日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脸色这么难看?”
“病了?”
他摸摸姜妧姎苍白的脸颊和额头,温度正常,不烫,可见没有发热。
他又将手放在姜妧姎的小腹上,摸摸她的肚子,“还是孩子折腾你了?”
看着他这般温柔体贴的模样,姜妧姎拉开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缩进他的怀里,低声道,“我没事,我只是心疼夫君!”
前世,容予那般朗月清风的男子,在知道自己此生离不开对麻沸散的依赖,药效发作后,如同狗般跪地向人乞求的时候,内心该有多无助?
在他假死后,到他为了她又回上京,中间足足间隔了三四年的光景。
所以这三四年间,容予一直靠自己的意志力和麻沸散做抗争吗?
想到这,姜妧姎紧紧地环着容予的腰身,近乎贪婪地吸着他身上那让人安心的檀木香。
还好,虽然这一世仍改不掉走上上一世的中毒的旧路。
可上天还是眷恋他们的,让他们在中毒之初,便发觉了,这样他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去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