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过一些,也从昨夜淳郡王和容予的对峙中猜到些许。
说不感动是假的,他不过是想要她而已,她又何必端着。
坦白说,差一点,阴阳两隔,她也想他了。
听完姜妧姎的话,容予就跟变脸似的,他配合着姜妧姎脱下里衣,唇角挂着餍足的微笑。
“所以姎儿是答应为夫不再演这假和离的戏码,肯给为夫正室的身份了?”
姜妧姎嗔道,“原也没打算继续演下去,不过是想逗逗夫君!谁知夫君连话也不让人说完,就跟土匪似得带着人抢起亲来!”
上天明鉴,在容予说完日后国公府和公主府的规矩都由她定后,她是真的打算借坡下驴,答应容予和好的。
不过是说话的语气中拐了个弯,这男人便想岔了,竟然直接进行到第二方案,学起土匪头子抢起亲来!
容予失笑,“谁让姎儿说话大喘气!”
在姎儿面前,他是有些风声鹤唳了,听不得她半点拒绝。
姜妧姎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揭开容予伤口处的绷带,绷带上隐隐有血迹渗出,许是容予刚刚抱她时动作幅度过大,伤口扯开了。
姜妧姎眼中蒙起一层雾气,她小心翼翼地为容予换着药。
指尖不小心碰到容予的伤口处时,虽然不听容予叫疼,却能明显感到指尖下的肌肤瑟缩着。
还是疼得吧,昨夜看到的伤口那么深,都能见到骨头了,还清醒着被邱寂之缝了几十针。
姜妧姎用手背擦擦眼尾的湿意,不动声色地换着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只求能让他不感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