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怕再生出些别的变故来。”
他的人能跟丢,已经是超出了他的设想,要知道他选得都是擅长追踪的精锐,淳王远比他想的更狡猾。
“若是我的人没有及时找到阿姐,淳王要对阿姐用强……”
容予没有说完,只是愤恨地捶了下桌子。
淳王将阿姐私藏在外,自然不安好心。
姜妧姎勾着他的脖子,轻笑道,“夫君在担心这个?”
听出姜妧姎语气中的不以为然,容予有些诧异。
他艰难道,“阿姐虽已通人事,不需要向未出阁的女子那般看中名节,可她对淳王无意,若淳王强迫她,终究是……”
终究是非她所愿~
姜妧姎轻捶了他胸口一下,嗔道,“夫君想哪儿去了?我怎会觉得已通人事的女子的名节就不重要?”
不管经没经人事,与人行鱼水之欢都要讲究你情我愿,如若女子不愿,便是强迫,自然当受谴责。
“我是说,用点手段让淳王兄不能人道,不就好了。”姜妧姎附在容予耳边轻声道。
若是淳王兄不行,即便是容贵妃那样的大美人放在眼前,也是只能看不能吃,这样容贵妃的名节不就保住了!
“我听说珍宝阁有种密药,吃了一年内可让人不举,只要让淳王兄服下,在药效未过之前,找到阿姐,便能保住阿姐的清白。”
容予听完,紧皱了大半日的眉心,终于舒展开了。
他的脸色好看了许多。
倏尔,他想起什么似的,按住姜妧姎的腰窝,将她往怀里按了按,“姎儿从哪知道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他的姎儿学坏了,蔫坏蔫坏的!
这些劳什子的迷药,他都不知道,姎儿却知道。
他很难不去想姎儿打听这种药是想用在谁身上?
难不成是他?
想到之前姎儿总是对自己成宿折腾她颇有怨言,总不能是姎儿想让他不举吧?
想到这,容予的脸又黑了,他凶巴巴道,“姎儿不会是想用在为夫身上吧?你敢?”
虽然他是需索无度了些,可姎儿也很沉浸其中不是吗?
明明她也很享受!
姜妧姎忍俊不禁道,“夫君想哪儿去了?我怎么会用在夫君身上?我可不想后半辈子守活寡。”
她只是不喜欢容予折腾起来没完,又没说跟他做那种事不舒服。
只要容予肯克制,她还是很愿意陪他做那种事的。
听到姜妧姎说不是用在他身上,容予放下心来。
他对姎儿不设防,若是姎儿想对他做手脚,可太容易了!
“那姎儿打听这些做什么?”
“也没有刻意打听,只是碰巧知道的。”姜妧姎敷衍道。
怎么不算刻意呢?
她可是翻遍了太医院的药房库存和珍宝阁登记在册的宝物,才找到这种密药的。
本来就是打算用在淳王兄身上的,只是歪打正着,保住了容贵妃的清白。
淳王兄一心想登上帝位,可一个连男子本能都不行的人,登上了帝位又有何用?
父皇不会答应,满朝文武也不会答应!
更何况,她听闻那方面不行,会让男子的自信心极大受挫,性格大变。
姜妧姎从妆奁中翻出那瓶密药,递给容予。
“喏~就是这个!”
容予接过,塞进怀里,“我明日便想办法让淳王服下。”
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松了起来,容予脸色轻松了许多。
他的大手摸了摸姜妧姎的纤腰,呢喃道,“快三个月了~”
是啊,再有几日姜妧姎有孕便满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