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一番,自然不愿将到手的成果拱手让人。

若是容贵妃为后也便罢了,容贵妃无子,她居后位对于储位之争影响不大。

若是婉妃娘娘,那便说不准了。

“所以为母后洗脱冤屈要快,但也不急于这一日两日,我还是想等等。”

“等什么?”姜幼薇抬眼看看她。

“等等容贵妃会不会醒来。”

容予在等邱寂之的师傅来,她何尝不在等?

“若她醒不过来呢?”

容贵妃若是能醒过来,为母后洗脱冤屈再好不过。

若容贵妃醒不过来或者不能为母后作证,那她只能使用非常之策了。

姜妧姎往棋盘上远离黑子的地方落下一白子。

若是被动反击毫无胜算,又为何非要与黑子纠缠不休,缠缠绵绵,眼看着白子陷入死局?

何不换一条路,重新落子,不变则堵,变则通。

两人说话间,行云拿了封帖子进来,“公主,宜昌公主府送来的帖子。”

姜妧姎接过打开看了看,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姑姑近来行事是越发乖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