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骤然一空,容予忙用薄被将衣衫单薄的姜妧姎裹紧,“今夜雨大,寒气重,姎儿也不多穿些,着凉了怎么办?”
听到容予的顾左右而言他,姜妧姎推开他,坚持问道,“夫君,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容予摸摸鼻子,自知失言,他陪笑道,“怎么会?我同姎儿的孩子,为夫怎会不想要?”
“往日夜夜开荤,如今只能看不能碰,日日吃素,为夫惆怅,惆怅得很!”
听到容予的话,姜妧姎脸色稍霁,她啐了容予一下,娇嗔道,“过去二十多年夫君都没有女人,也不见夫君惆怅?如今不过才两日,夫君就觉得难熬,难道夫君说得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是骗我的?”
容予又把姜妧姎抱在怀里,叹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个道理姎儿不会不懂吧?”
“过去没有女人,自然不知道那事的滋味,尝过了,便知道了,自然就难熬了!”
姜妧姎头枕在容予肩头,手搭在他的胸前,感受着手掌下火热有力的心跳。
是啊,容予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
先前只因有孕而满心欢喜,想着腹中也是容予的孩子,不过是几个月不能行房,他定能体谅的。
却忘了容予是个刚开了荤的血气方刚的男子。
父皇的妃嫔比起前朝皇帝,算少的,却也有几十位。
一个妃嫔有孕,父皇还能召其他妃嫔侍寝。
身边其他女子也不会因为自己有孕,就让夫君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