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裸着。

虽然没有他们的吩咐,下人是不能进来,但这毕竟不是床笫之间,骤然看到他不着一物,她还是会害羞脸红。

容予轻触着她的耳垂,诱哄道,“何必麻烦,总归是要脱的!”

容予把姜妧姎按在桌上,“姎儿今夜迟迟不眠,可是想换个地方?”

“姎儿若是想换个地方,直说就好!为夫又岂会拒绝姎儿?”

偶尔换个花样也不错,上次他中了药在马车上那次就让他回味无穷,至今难忘,也打定了主意下次要再寻个由头,同姎儿在马车上再好上一回。

若是今夜姎儿不想在床上,这桌上也不错。

“你胡说什么?”

拉扯间姜妧姎的衣裙已尽数被他褪去,灼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身上。

“我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姜妧姎嘟囔道。

这男人到底什么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