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父皇去孙贵人宫中,时常同孙贵人做什么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

楹风思索了片刻,说道,“陛下去妃嫔宫中,除了亲信之人,闲杂人是不许靠近的。”

“所以陛下去孙贵人宫中时,通常由孙公公和孙贵人的两个贴身大宫女近身服侍。”

“但是奴婢有个小姐妹是在御膳房当差,她曾为孙贵人和陛下送过膳食。”

“据她讲,她有几次撞见孙贵人和陛下独处时,通常是孙贵人在为陛下按摩头部。”

“陛下还夸赞孙贵人的按摩手法独特,让他的头疼缓解了不少。”

头疼?

父皇向来身体康健,什么时候添了头疼之症?

“楹风,去太医院,拿了父皇的脉案,看看父皇是什么时候开始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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楹风很快回来了,“公主,奴婢查看了陛下的脉案,陛下的头疼之症正是两个月前开始有的。”

“先前没有过?”姜妧姎问道。

“先前陛下身体康健,莫说头疼,就是风寒都很少有。”楹风回道。

“太医可查出这头疼是何病因?”姜妧姎问道。

楹风回道,“奴婢也问了徐太医,徐太医说陛下这头疼来得古怪,他并未诊出病因,也给陛下开过几次方子,却不见效。”

“太医院其他太医也看了,都没有好的方案。”

太医治不得,孙贵人治得?

姜妧姎陷入了沉思。

第164章 各有算计

入夜

明月高悬,月朗星稀,月色笼罩下的红绸飞舞的淳王府,静谧中又凭添几分不同寻常。

“墨砚,你把这幅琉璃美人图送去容侧妃院里。”淳王对他的随从吩咐道。

“你告诉她,本王晚些时候过去,让她等着。”

墨砚看了看自己的主子,欲言又止。

洞房花烛夜,淳王自是要宿在正妃谢鹿竹处的。

可主子这意思,分明是也不想冷待了容侧妃。

裴行俭还在牢里,虽然主子拿了他的把柄,裴行俭不敢供出主子来。

可主子这一夜御二女的兴致,会不会有点过火了?他就不怕王妃生气?不怕谢家怪罪?

淳王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漫不经心道,“无妨,本王会在合卺酒里下迷药,王妃不会知道。”

“你准备准备,待会从容侧妃那回来,就给王妃的婢女们下点药。这府里都是本王的人,只要她们不说,谁敢传本王的闲话?”

论称心,自然是容黛那肖似容贵妃那张艳绝无双的脸更得他心意。

只是谢家也开罪不起,想要成就大业,没有兵权怎么行?

如今军中除了直接听命于景帝的殿前司禁卫军,唯有谢家的寰羽卫能和沈家的龙虎军抗衡。

在成就大业前,谢鹿竹的王妃尊荣和待遇,他不会少她一分一毫!

虽然因为容黛和苏半夏的事,谢鹿竹最近对他多有微词。

不过,女人嘛,哄哄也就好了!

虽然自己正值壮年,精力旺盛,一夜和两个女人欢好也不在话下。

不过不巧这两个女人最近对他都没什么好脸色,今夜他自然要一展阳刚之气,在床上征服她们。

为保万无一失,还是用点辅助之药。

淳王从抽屉中拿出一个药瓶,倒出几丸药,未就水,一口吞下。

缥缈居

“侧妃,这是王爷命属下送来的。”墨砚恭敬地将美人图呈给容黛。

容黛已经脱下了喜服,换上了家常的寝衣。

她有自知之明,如今位分已定,今夜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