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胜过我母亲和徐氏。”
“府中风气败坏至此,就是从父亲这根上坏的。”
“如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还怪儿子只想着独善其身?儿子倒是想说,问题是父亲您也得听啊?”
容予一番话说得容安脸上青一块白一块。
他讪讪道,“为父知道你还在为四年前的事耿耿于怀,那件事是为父错了。可你也不是全没有好处?”
“若不是你同为父吵架,跑去了金陵,又如何能…”
四年前,容予去过金陵吗?姜妧姎有些意外。
听他爹要揭他老底,容予急忙打断了他,“过去之事休要再提。今日,儿子就问一句,可是儿子怎么说,父亲怎么做?”
“你先说说你有什么主意?”容安底气不足道。
这么大笔的亏空,除非去抢国库,或者贪墨,或者搜刮民脂民膏,否则短时间内如何能补齐?
容予定声道,“抄家!”
“噗~”
容予话音刚落,容安刚喝进去的水瞬间喷了出来。
“你个混小子,我们在说公中亏空的问题,你说什么抄家不抄家的?”
“呸呸呸,不吉利!你能不能盼我们点好?”
容予无奈道,“此抄家非彼抄家。我的意思是说四年时间这么大笔的亏空,还能让人难以察觉,定是府中之人监守自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