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黛的出身注定她做不了淳王正妃。
兰姨娘怕是要失望了。
她削尖了脑袋,为容黛谋划,最后阻挠容黛一步登天的却也是她。
而林氏,身在家庙尚能躲过看管,跑到上京府险些把府中密辛公之于众。
这种危险人物,定国公府断不会再把她送去庄子和家庙任她口无遮拦,上蹿下跳。
最稳妥的办法还是把她接回府中放在眼皮子底下严加看管最为放心。
对于林氏来说,此举既能敲打兰姨娘,又能回府,照顾她的儿子,即便失去自由,又如何呢?
想通了林氏的打算,姜妧姎隐隐有些后悔。
若是林氏早些出手,她也不用对谢鹿竹下手。
只是容齐又是怎么回事?
前世他可不是受点挫折打击就寻死觅活的主。
如今他还未被逼上绝境,又怎会甘愿放弃生命?
姜妧姎还在思考容齐的谋划,就看见陵游和乐渊抱着一堆东西进了屋。
正是前几日她提出要和容予分房时,让下人们搬去西跨院的容予的东西。
陵游和乐渊把容予的东西放到贵妃榻上,冲着姜妧姎恭敬地行了一礼。
他们笑得谄媚,“公主,奴才们按照吩咐把驸马的东西搬了回来,就不打扰公主与驸马共进晚膳,这就告退!”
说完也不等姜妧姎说话,就一溜烟地跑了。
生怕晚走一步,姜妧姎再抓着他们让他们把世子爷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搬回去。
姜妧姎挑了挑眉,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看了容予一眼,“按照吩咐?按照谁的吩咐?”
容予笑得暧昧,他理直气壮道,“自然是为夫的吩咐!”
姜妧姎轻捶了容予一下,嗔道,“我可没同意你搬回来住。”
容予从善如流按住她的柔荑,柔声道,“是是是,姎儿没同意为夫搬回来!是为夫离不开姎儿,不能没有姎儿!为夫求求姎儿让为夫搬回来好不好。”
似乎笃定了姜妧姎不会拒绝,容予的墨瞳中迸发出夺人的光彩,眼中满满的期待快要溢出来。
“求人总要有求人的样子吧!”姜妧姎犹豫了一下,说道。
“那为夫怎么做,姎儿才会同意让为夫搬回来???”
容予用额头顶着姜妧姎光洁的额头,他的瑞凤眼定定地看着姜妧姎的杏仁眼,高挺的鼻梁似有若无地擦过姜妧姎秀气挺直的鼻尖。
“嗯…”姜妧姎作出认真思考的模样。
下一秒,容予温热的薄唇覆了上来,“这样,可以吗?”
“唔…”
房间中温度陡然增高,红烛影动,一旁的瑞兽金炉袅袅烟波。
许久,姜妧姎既娇又恼地声音响起,“哪有你这样求人的?”
这哪里是在求人,分明是在占她便宜。
不知何时原本还分开坐的两人,变成了姜妧姎坐在容予腿上,双手还紧紧勾了容予的脖子。
容予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姜妧姎红如滴血的白嫩的耳垂。
容予笑得缱绻,“可是姎儿明明很喜欢。”
“轰~”
瞬间嫣红顺着姜妧姎白皙修长的脖颈蔓延至她柔美的脸。
“我没有!”姜妧姎矢口否认。
容予似乎看穿了她,定定地看着她,“口是心非。”
容予看她的眼神像在看嗷嗷待宰的小羊,仿佛在说她敢不认,他就敢亲到她承认为止。
不能再被容予蛊惑了,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日后再想拿捏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姜妧姎定定心神,凝声道,“夫君要搬回来也不是不行,但夫君要答应我日后不许行房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