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着架子冲着那群贵女斥责道,“你们这副没有证据背后胡乱嚼人舌根的模样同市井中的长舌妇有何区别?这就是你们的家教?你们的闺训都是如何学的?”
那群贵女被她斥责了,当着她的面唯唯喏喏,转身就换了个地方编排起她来。
“长公主还不是心虚?谁不知她与她二表兄沈度那些事?”
“容三公子真可怜,迫于长公主的权势不得不娶长公主,被戴了绿帽子还不能有怨言!”
此时姜予初和容齐一左一右地从一处假山后出来,仔细瞧,他们衣衫还有些凌乱,容齐的腰带歪了,姜予初的发髻也有些松散。
说闲话说到当事人脸上,那群贵女面上都讪讪的。
姜予初经过她们的时候,笑得颇为平易近人,“你们仔细些,这些话别被我大姐姐听到,她被父皇宠坏了,向来跋扈。即便是本宫惹到了她,她也是照拿鞭子抽我的。”
贵女们纷纷点头,“三公主人真好!”
容齐路过的时候,冲她们笑得讪讪,“你们说我就罢了,莫要再提长公主与沈家二公子的事,都过去了。我相信长公主既嫁了我,迟早会放下沈度沈大人的!”
容齐和姜予初的话表面对她姜妧姎毕恭毕敬,实则处处在暗示她与沈度却有私情,为魏莳萝出头是因为心虚。
容予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姜妧姎躺在贵妃榻上,双眸紧闭,睫毛轻颤,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