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尚能二嫁,她把自己束缚在一个残废身边,岂不是作茧自缚?
即便她再怎么想压姜妧姎一头,也不想为了个徒有虚名的国公夫人的头衔,蹉磨自己的大半生。
姜幼薇心绪繁杂,她纠结着走了,走的时候连还在地上趴着的容齐都忘了。
容予对陵游使了个眼色,陵游带着下人把容齐抬走了。
“是你?是你告得密?”
即便被五花大绑,姜予初仍是愤怒地看着姜妧姎。
她想到大婚当日,姜妧姎在自己耳边轻飘飘地说着,“地上凉,三妹妹不顾自己,也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就这一句,让她知道她没有打掉孩子的事被姜妧姎知道了。
定是姜妧姎向父皇告得密!
姜妧姎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三妹妹,你违抗父皇的命令时,就该想到今天!”
“你和容齐设计我的时候,也该想到今天!”
“即便是我,深得父皇宠爱,也不敢把父皇的话,当耳旁风,随意忤逆父皇。三妹妹和贤妃娘娘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违抗父皇的命令,究竟在图谋什么,你们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