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在那儿?”

“是。”

清泽开口道:“我那天请清成阡吃饭,一是为了庆祝她首演顺利结束,二是因为,她在纽约办庆功宴的那天,我提前离场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我本来是想在巴黎跟你见一面,把画送给你,再回英国。”

他笑了一声,“但是很不巧,正好赶上梁老师闭关做学术,我白来了一趟。”

楼顶的强风吹乱了梁姿的头发,她把碎发抿到耳后,问清泽:“怪我没给清老板安排一个时间段?”

清泽看着她,“哪能啊,怪我没提前跟梁老师预约时间。”

梁姿点点头。

有觉悟。

“再给梁老师说说我的工作?”

“可以。”

清泽抬起胳膊,把手举到了梁姿眼前。

青筋若现的手腕上戴着一支表,银色金属表带,深蓝色表盘,表盘上方写着“Hermance”。

“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梁老师是不是就提着一个莫歇的袋子?”

“对。”

清泽又把手放下去,“怎么也没见梁老师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