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清泽没有看她,也完全没有介绍的意思,只回答:“是Louis找的翻译,他中文不太好。”

还是Louis自己说道:“这是梁姿梁小姐,是我临时请来的翻译,她其实是个老师。”

梁姿点头一笑。

她真的快待不下去了。

好在已经六点多了,酒会渐渐有散场的意思,人越来越少了。

清泽把第四只空香槟杯递给服务生,看了眼手表。

他对Louis说道:“我去趟卫生间,你在这里等一会儿。”

Louis一听,“我也想去。”

“等我回来你再去,”清泽瞥了下十米开外的三五人群,是另一家瑞士腕表品牌的负责人,“你去听听他家和供应商聊得怎么样,你是助理,不明显。”

Louis一头雾水,Loch怎么还让他干起偷听的行当了呢。

他老实应下:“好。”

清泽离开了。

梁姿望着他清冷又倨傲的背影,也想走了。

准确地说,她今天就不该来,更不该穿着这条可笑的裙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