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媳妇!二十尺的确良啊,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扯了!”

前两天供销社那一幕,早就传遍了整个大院。

“我的老天爷!二十尺!那得多少钱和布票?我男人一年的津贴都攒不下这么多!”

这些议论里掺着羡慕和一点点酸溜溜的嫉妒,但大体还算和善。

林晚沅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走到院子角落的晾衣绳边,把洗干净的尿布一块块搭上去。

她刚晾好两块,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就从旁边插了进来。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出身不行,还不是白搭。”

说话的女人叫姜倩,刚随军过来没几天,男人是团里的副主任,家里还有点背景,平日里就端着架子,眼高于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