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尘阁来人的回禀,拓跋巍君一反温文尔雅的形象,越是随着尘阁的汇报,额间青筋突显,握紧的拳头,忍无可忍地带着颤抖,终于“该死的,谁说她朱颜惜是唯唯诺诺无用的废物的!”
啪的一声,被砸烂的花瓶,碎了一地,而拓跋巍君一拳砸在了柱子之上,懊恼的神色,渐渐替代了气愤,还伴着一丝担忧。
当朱颜惜收到司空博回传的消息时,君王爷的大驾,也来到了将军府。
“兴师问罪的人来了。”朱颜惜笑了笑的,“楠娴,一会你们都别靠近。”
“可是小姐,万一君王爷他对小姐出手的话。”楠娴担忧地。
“放心吧,我赌的,就是拓跋巍君在不知不觉里,失了心了。”
朱颜惜的话,令楠娴震惊不已,看着大小姐自信满满的表情,楠娴这才退了下去。
“朱颜惜!”
“见过王爷,怎么王爷过来,都没有人禀报的。”朱颜惜保持着淡淡的表情。
“颜惜那套就免了吧,本王已经知道了,何必再拿着面具对着本王!”拓跋巍君咬牙切齿地瞪着朱颜惜。
“王爷说什么,颜惜怎么听得稀里糊涂的?”一脸的迷茫,在朱颜惜的脸上完美地表现着。
“颜惜既然都知道本王算计于你,有本事算计本王,怎么,没有勇气正视本王?”
低低的笑声,朱颜惜不再在伪装地迎上了拓跋巍君的眼,“王爷算计颜惜什么,颜惜不在意,颜惜只知道,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