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惜的话,令拓跋元穹眯起了眼睛,“颜儿为何如此的不屑一顾呢?”
“王爷不觉得,有些东西强求不来吗?何况,再美好的感情,始终,抵不过时间的摧残,人心的易移,不是吗?”朱颜惜毫不在意地说着。
“求而不得,知难而自欺,不就是这些人求取的原因吗?”一个飞身,朱颜惜便将许愿树上的几个锦囊取下,不在意拓跋元穹的目光,径自拆开,浅浅一笑,便见锦囊中的字条递给了拓跋元穹。
三张字条,无不是愿得一心人,期盼夫婿多些关怀自己,拓跋元穹蹙眉,大手一辉,字条随风飘走。“既然颜儿不信,本王倒是好奇,颜儿要的,又是什么?若换做颜儿,又会如何自处?”
清冷的眼眸垂下,长长的睫毛挡住了拓跋元穹窥探的目光,“携一人白首,不过,这只是愿景,颜惜自知。”
“颜儿,你若是和你母亲一样,错付痴心呢?”拓跋元穹不加修饰地,直接戳中朱颜惜的隐痛。
果然,朱颜惜的眼里,苦痛闪过。
“我不会和我娘亲一样傻,人为初一,我为十五。”苦涩的笑,在嘴角浮现。
“本王送你回去。”
就在将军府前,拓跋元穹看着朱颜惜淡然的神情,别扭地叫住了朱颜惜。
粉色的身影盈盈转身“王爷还有其他事情?”
“本王那日,误会你了。”
朱颜惜看着拓跋元穹别扭的表情,“颜惜不曾在意,王爷也无需放心上。”
随着朱颜惜的话语,拓跋元穹却顷刻间怒火中烧,冷峻的脸瞬间黑了下来,自己在得知命令不是朱颜惜下的时候,思及朱颜惜那日的言辞,就已经后悔了,纠结了这么久,换来的,是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对自己的不曾在意!
“回府!”朱颜惜看着拓跋元穹离去的背影,喃喃道:“莫名其妙的人。”丝毫没有发现拓跋元穹的异常是因为自己。
“小姐,你和王爷还说没有什么呢,我可都看到了。”楠娴憋了许久,终于等到穹王爷的离开,迫不及待地朝着自家小姐求证着。
跨步走进将军府,朱颜惜笑了笑“楠娴,眼见的,未必是真的呢。”
“有时候,是小姐当局者迷也说不定啊。”楠娴反驳道。
“不过小姐,这柳小姐,和谁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居然派出了四个杀手,招招致命。”思及刚刚的情形,楠娴都忍不住摇头。
“最希望她死的,只怕,是不日就要迎亲的君王爷了。不过,这拓跋巍君,还真是狠戾。”朱颜惜摇了摇头,一直给人温柔和煦的感觉的君王爷,真是令自己大开眼界了。
楠娴不解道“不至于吧,大不了就娶进门不理会就好了,何必如此呢?”
“只怕,高傲的君王爷,容不得这样羞辱自己的正妃存在吧。”
君王府
看着一无所获的暗卫,拓跋巍君铁青着脸。
“就一个小小的任务都做不好,枉费本王费尽心思引柳烟鹭前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四名暗卫,拓跋巍君生气着。
“王爷,主要是穹王爷出手,我等不敢逗留。”
“二皇兄去那里做什么!”拓跋巍君皱眉。
“卑职后来打探了下,穹王爷带着朱大小姐正巧前去云水山庄许愿。”
听着暗卫的话,拓跋巍君的脸色,愈加深沉,握紧的拳头,咬牙切齿地“二皇兄的算盘,倒是打得不错,无意间救了柳烟鹭,哼!”
阴翳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既然如此,本王就看看他能令本王如何就范。”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算计,而游船一事,游涛的恼怒可想而知,有了游涛的刁难,于无垠这个世子妃的日子,也开始难过了起来,几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