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场休息的提示音响起,她才像被解除了定身咒,起身离席走向后台。

推开那扇虚掩的旧体育器材隔间门,陈年灰尘混着橡胶的气息扑面而来。

杨一漪背靠着冰冷的金属置物架,深深吸气,试图压下脸上的滚烫和胸腔里翻涌的羞愤。

门扇“吱呀”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