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或不熟悉的名字被念出,从白发苍苍的院士,到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陆续走上领奖台。

掌声如潮水般一次次响起。

傅沉深机械地跟着鼓掌,目光却像探照灯一样,在每一个上台领奖的女性面孔上扫过。

没有她。

还是没有她。

名单过半,希望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迅速干瘪下去。

巨大的失落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