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救命恩人!再说了,言心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温夕严厉地看向他,他顿时收敛满身怒意。

乔言心看着眼前她调教傅子琅的场景,只觉得好笑。

她花了六年都没做到的事情,而温夕只需要一句话就做到了。

原来人与人之间,真的不一样。

吃完饭,他开车先送了温夕回家,将她妥帖地送到了家门口又一步三回头确定她躺下了,才再次回到车内。

车内一片寂静,傅子琅的手指在方向盘敲了两下,终于开口;“你不要多想,她在国内没有朋友,所有我才多帮衬了她一下。”

乔言心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霓虹灯的光影在她侧脸上一闪而过。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知道了。”

不管是干爸爸,还是真爸爸,都不关她的事了。

听见回答的傅子琅,指节蓦地收紧,方向盘的真皮被他捏出几道褶皱。

他第一次觉得,这辆车安静得让人窒息。

回到家后,她走进卧室,将有关傅子琅的东西统统扔进火盆里烧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