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琅就蹲在地上,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街角。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来找过她。

乔言心以为他终于死心放弃了,开始和曲同舟专心准备婚礼的事宜。

可就在婚礼前一天,傅子琅又出现了。

他拖着血迹斑斑的身体,跪在乔家门前的台阶上。

腹部的伤口还在渗血,将雪白的衬衫染成暗红那是他亲手用水果刀捅的,位置和当年乔言心被猎犬咬伤的地方分毫不差。

左腕缠着浸透血的绷带,是他跳下天台后又用刀捅伤自己后背留下的痕迹,就像他曾经冷眼看着乔言心被林柔拉下天台那天一样。

“言心......”他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苍白的嘴唇上满是干裂的痕迹,“你看,我都尝试过你受过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