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了房门。
他把箱子放在了桌子上,把带来的一根金色的小鞭子也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他坐到了桌子前的椅子上。他突然间想起,芬克斯第一次坐这个椅子的时候,小丫头使劲的拉拽着芬克斯的衣服,“爸爸的,不准你坐。”
自那以后,除了他,再没有人可以坐这个椅子。
她总是牢牢地记住哪些东西是他用过的,然后那个东西就是他专用的,别人都不能动。
他轻笑出声,走到了窗边。
屋外不远处就是一个菜市场,有次小丫头自告奋勇要去买菜菜,硬拉着他一起去,然后对着路上的东西大惊小怪。
指着一只鸭一本正经的说,“那只鸭都不穿裤子,羞羞脸。”
他还记得,他曾抱着小丫头飞速从这里的屋顶掠过,却因为怀中小丫头的话,险些摔了个跟头,“为什么树都在跑?”
他低低的笑着,摇着头,再次走回了桌边,轻轻的摩挲着桌上的鞭子。
鞭柄上刻了两个字,那是他想了很久才终于想到的小丫头的名字,原本想这次她生日的时候教她说自己的名字写自己的名字,可惜,用不到了,永远都用不到了。
有什么东西从脸上滑落,“咚”的一声,掉落在了桌子上,留下一个圆圆的印记。
飞坦以为他永远不会流泪,原来他错了。
芬克斯他们在屋后发现了保姆的尸体......
半月后,X市的残疾人福利所收容了几个被挖出眼珠割掉舌头熏聋耳朵砍掉四肢的人和一百亿戒尼的捐款,捐款人拜脱他们,一定要让那些人,“好好的”活下去。
幻影旅团,无人再有过孩子。
友客鑫市,飞坦声音嘶哑,“家人?家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