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站在章台宫的高台之上,冷冷望着西南:】

【“呵,男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妈耶我面膜笑裂开了!】

【啊啊啊什么鬼东西!】

【违和到极致,居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和谐?】

【好怪,再看一眼。】

嬴云曼万念俱灰。

她本以为之前的“撩韩信”已经很社死了。

谁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

那才哪到哪啊。

这才是真正的公、开、处、刑。

她开始怀念之前的真爱粉了,那位虽然爱脑补,但不会胡说八道。

嬴云曼都被霸总文学雷到绝望,对于古人这就更加超纲。

如果不是需要从天幕获取可能存在的情报,萧何必然已经抬不起头。

他比君上年长十余岁!

后世人怎能、怎能如此造语!

嬴政上次这么愉悦,还得追溯到九年前灭齐国。

那是夙愿达成。

如今只是看秦二的神态,他就想纵声而笑。

但嬴政终究是忍住了,因这等小事笑出来有失帝王威仪。

只是笑声能压住,笑容却是怎么都压不住。

群臣只觉“违和”这一词用得甚妙。

陛下不会说这种话,太子大约也不会,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陛下和太子也不是不能说这种话。

张良失去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

当然,他还是略作遮掩,以免未来的下属无地自容。

同样饱受秦二刁难的曹参面容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