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不红不肿,估计就是扭到筋了。他天天健身,有时也会扭伤,知道这种情况没什么问题,便放下心来。

他又好奇地走到台阶那边看了看。台阶非常矮,可能都不到十厘米。

他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在这种地方崴到脚。

他在台阶那边上上下下走了几步,自言自语说:“你到底是怎么扭到的?身体协调性也太差了吧?”

这种求知欲委实有些欠揍,周雁南弯腰揉着脚踝,瞪他说:“出门右拐有个湖,你要是闲着没事,可以过去跳一下。”

李锦书见她在揉脚,连忙上来阻止说:“扭伤了不要揉,越揉越容易肿。今晚可能会有点痛,你喷一点云南白药,明天早上就好了。”

周雁南知道他对运动伤比较熟悉,还是听他的话停了手。

李锦书在她身边坐下,又说:“你脚伤了不方便活动,我今晚住你家吧,帮你洗个澡搓个背什么的。”

周雁南言简意赅回了句:“滚。”

但她现在毕竟腿脚不大方便,再加上小路上黑黑漆的,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同意让李锦书送她回去了。

到了家里,李锦书赖着不肯走,又是拖地又是洗碗,周雁南都已经洗完了澡,他还没忙完。

周雁南擦着头发从洗手间出来,见他忙得热火朝天,无奈说:“你是到我家搞家政来了吗?”

李锦书放下抹布,笑说:“是啊,一小时 500。”

“你怎么不去抢呢?”周雁南一瘸一拐地往客厅走。

“反正活儿我都干完了,你看着办,不给钱我就住这儿不走了。”李锦书知道她要吹头发,去次卧拿了吹风机,扶着她去了洗手间。

周雁南看向镜子里:“你回去睡吧,瓜老师那么大年纪了,别把它一个人扔家里,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吹风机给我。”

李锦书扯开吹风机的线,插了电,说:“我帮你吹吧没事,我出门前喂过它了,这个点儿它早睡了,我回去还吵到它。”

说着,他开了吹风机,一边帮周雁南吹头发,一边提高音量说:“你别小瞧瓜老师,别看人家年纪大,体格跟天坛大爷差不多,给它个单杠,它能给你来个大回环。”

两人在洗手间里掰扯了半天,李锦书最后还是没走。

周雁南只能退而求其次,叫他去次卧睡。

李锦书嘴上同意了,等到周雁南关了灯,他又偷偷溜进主卧上了床,从身后抱住了她。

周雁南近来加班过度,睡眠很差,上床前吃了褪黑素,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突然被吵醒,不禁恼火起来:“哎呀,我好困,别碰我。”

“我想抱着你。”李锦书吻她的后颈。

周雁南歪了歪头,拉开他的手臂:“我就想睡觉,没别的心情!”

李锦书又环上她的腰:“我是怕你晚上上厕所不方便,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周雁南实在太困,没力气赶他走,只好由他了。

李锦书抱了她一整晚,始终没松开。她被他紧贴着,浑身燥热不已。

将醒未醒时,后腰上传来奇异的触感,是他蓬勃的欲望。

周雁南一阵脸红心跳,彻底没了睡意。

李锦书觉察她已经醒了,一面吻她的耳侧,一面隔着衣物撩拨她。

此时周雁南眼睛上还蒙着眼罩,视觉的缺失让每一丝触感都变得愈加清晰和兴奋。

她感觉他的吻经过她的嘴唇,脖颈,锁骨,在胸前久久停留,让她喘息不止,身体禁不住微微战栗。在药物里沉睡的欲望也在刹那间苏醒过来。

她翻身骑在他身上,扯掉眼罩,眼前是他戏谑的笑容:“看来你的脚踝好了。”

周雁南俯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