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铮铮被牢牢禁锢在椅子上,保镖粗暴地拽过她的手腕,举到白雨薇面前。

白雨薇手持一把钝刀,在她细白瘦弱的手腕上,拉锯般来来回回地割着。

如凌迟般地折磨,让她忍不住怒骂:“白雨薇!你到底是要用人血入药,还是故意折磨我?!”

白雨薇却笑得高深莫测,“太太这就不懂了。用人血做药引,需得保持稳定的取血速度,要不然,效果不好。”她用那把钝刀慢悠悠地、时深时浅地割过沈铮铮的上臂。

每当她以为折磨要过去时,忽然传来的刺痛又惊醒了她。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昏过去。

仿佛知道她怎么想,白雨薇悠悠开口:“太太,您要是昏了,就得重新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