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呜咽道:
“承瑞,姐姐上次害阿笙还不够,这次还要害阿笙肚子里的孩子。”
随即,在看见宋时笙的一瞬,立马捂着肚子,摆出一副惊恐的表情:
“宋时笙,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姐姐,可你却这样害我,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宋时笙死死盯着宋诗烟的眼睛,似笑非笑道:
“真是笑话,害你,宋诗烟你空口白牙,可有证据?”
宋诗烟却从袖中拿出一个被银针扎满的小人,身子晃着,眼中满是绝望的泪:
“姐姐,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我的婢女亲眼见到它从姐姐的衣袍中掉出的。”
霍承瑞刚刚还柔和的神色瞬间变得阴鸷,他一把将手中的瓷片扔在地上,没有任何审讯,直接给宋时笙定罪:
“好大的胆子,宋时笙,你行巫蛊邪术,谋害皇室血脉,罪大恶极,念及戎马军功加之皇嗣无恙,赏一百二十大板,小惩大诫。”
随即,两名带配剑的侍卫上前擒住宋时笙,逼迫她跪下。
宋时笙抿紧唇部,拼命挣扎,但身体损失严重,直至泄力也没挣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