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真的不要他了。用这种他永远无法理解、无法触及的方式，彻底抛弃了他。

而他贵为天子坐拥天下，却连在梦里挽留她的资格，都失去了。

他蜷缩起来，用手臂紧紧抱住自己，却只觉得这偌大的宫殿从未如此刻这般寒冷彻骨，空旷得令人窒息。

失去沈清鸢，对周玄瑾而言，远不止失去一个爱人那般简单。

那更像是抽走了他在这陌生王朝赖以生存的脊梁和精神支柱。

过去的十年，他之所以能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穿越者快速崛起，直至问鼎九五。

固然有时代机遇和自身野心的因素，但沈清鸢在他身后悄无声息的谋划、提点乃至关键时刻的狠决断腕，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