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第一缕晨光刺破雾霭和玻璃的阻隔,在灰色床单上画出一道明亮的金线。 靳朗坐在床边,望着光影里浮动的尘埃,忽然觉得这些平日里微不足道的小东西,此刻竟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他伸出手轻轻搅动这片金色的星河,细小的微粒在指间流转。 或许只要给时间一个切口,再黯淡的往事也能被重新照亮。 这个念头让他胸口发烫,他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买好了去柏林的机票,随后拨通了张翌的电话。 “翌哥,我来拜年了,新年好!” 靳朗的声音里带着晨光般的清朗。 “靳朗叔叔,新年好!” 脆生生的稚嫩嗓音从听筒返回,背景音里传来碗筷碰撞的声响。 因为工作原因,张翌已经有几年没能好好陪家里人一起过年。靳朗再度登上春晚舞台,作为经纪人按道理来说是要陪在现场的,但几轮彩排过后靳朗反复跟他保证绝不会出岔子,让他回家踏实过个年。 张翌从女儿手中接过手机,知道对方在此时来找他肯定不止是拜年这么简单。 靳朗是个边界感极强的人,他不喜欢别人打扰李新的生活,所以在张翌难得回归家庭的时刻,他一般也不会主动打电话联系。 “过年好啊!” 张翌举着手机,找了间安静的屋子,关上门。 “你们出发回卫城了吗?” “没,不回了。” 靳朗在电话那头轻松地笑着。 “翌哥,我有个事和你说。” 张翌的神经猛地一紧,下意识地追问。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过完年这几天没什么工作安排,我准备飞一趟柏林!” “柏林?你要去参加电影节吗?之前主办方邀请你作为活动嘉宾,你不是拒绝了么?现在改变主意太晚了吧!礼服、妆造什么的,临时安排容易出岔子,我等会儿赶紧联系一下!” 他提出一连串的问题,又自问自答,脑海里迅速列出TO DO LIST。 “Easy Easy!” 靳朗打断了他的碎碎念,“纯私人行程,不用兴师动众的。我就是想给自己放个假!”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靳朗仿佛能看见张翌皱眉思索的样子。 “那让小周跟着你一起去吧,被人认出来还能打个掩护…”…

新年的第一缕晨光刺破雾霭和玻璃的阻隔,在灰色床单上画出一道明亮的金线。

靳朗坐在床边,望着光影里浮动的尘埃,忽然觉得这些平日里微不足道的小东西,此刻竟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他伸出手轻轻搅动这片金色的星河,细小的微粒在指间流转。

或许只要给时间一个切口,再黯淡的往事也能被重新照亮。

这个念头让他胸口发烫,他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买好了去柏林的机票,随后拨通了张翌的电话。

“翌哥,我来拜年了,新年好!”

靳朗的声音里带着晨光般的清朗。

“靳朗叔叔,新年好!”

脆生生的稚嫩嗓音从听筒返回,背景音里传来碗筷碰撞的声响。

因为工作原因,张翌已经有几年没能好好陪家里人一起过年。靳朗再度登上春晚舞台,作为经纪人按道理来说是要陪在现场的,但几轮彩排过后靳朗反复跟他保证绝不会出岔子,让他回家踏实过个年。

张翌从女儿手中接过手机,知道对方在此时来找他肯定不止是拜年这么简单。

靳朗是个边界感极强的人,他不喜欢别人打扰李新的生活,所以在张翌难得回归家庭的时刻,他一般也不会主动打电话联系。

“过年好啊!” 张翌举着手机,找了间安静的屋子,关上门。

“你们出发回卫城了吗?”

“没,不回了。”

靳朗在电话那头轻松地笑着。

“翌哥,我有个事和你说。”

张翌的神经猛地一紧,下意识地追问。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过完年这几天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