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我妈一个人的孩子。妈妈喂奶,爸爸拍嗝,男女平等,分工合作 !”

刘羽唯忍不住替余姚辩解。

说完,大姨戳了戳她的脑门,“真是你妈的好闺女!”

“自摸,清一色、一条龙!来来来,给钱给钱!”

表哥大嗓门传来,大姨从刘羽唯怀中接过孙子进了里屋。

刘羽唯在客厅里和几位女士一起包饺子,春晚的歌舞声成了最好的背景音。

“哎,靳朗、靳朗!”

还在上大学的表妹激动的拍着刘羽唯的胳膊,她手一抖,裹着芹菜的肉丸掉到地上。

刘羽唯的视线落到姥姥家新买的 65 寸液晶电视上。

屏幕中的他穿着身中式缎面月白色长衫,正执扇而歌。衣袂翻飞间,仿佛从水墨丹青中走出的谪仙。舞台的灯光在他周身镀上一层柔光,连衣襟上的云纹都栩栩如生。

“我靠,太帅了,估计又有一大波人要去重温他的《朱砂诏》了!” 年轻女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姐,你们不是一届的么,还有没有联系啊,有机会给我要个签名呗!”

刘羽唯抽了张纸巾,弯腰捏起了地上的饺子馅。

“你什么时候成他粉丝了?”

刘羽唯跟小舅家这位表妹只有逢年过节才能碰面,姐妹俩不生疏但也没聊到过追星这种个人喜好。

“也不算粉丝啦!”

表妹拖着腮,“但我还挺喜欢他的,毕竟是老乡又是校友,追剧时候多少带着点滤镜!”

卫城好的高中就那么一两所,表妹也是一中的学生,但她年纪小很多,靳朗在学校的事儿到了她们那一届多多少少都成了“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