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就在附近,却故意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对方不存在。等睁开眼,怎么也找不到的时候,反而又气恼对方藏得太深。 一如预期,翻遍了各个平台粉丝发的视频,也没有人能录到他说的最后两个字。 刘羽唯也说不清自己在期待什么,就算他真的说了,不是幻听,又如何。 庄子说,世人醒而不觉,犹在梦中。 人生如戏、如梦、如幻影。 … 周一的地铁里,每个人都似乎散发着早起的怨气,戴着即将开启五天工作的痛苦表情。 刘羽唯无数次在拥挤的十号线见到有人因为你推我挤而吵起来,甚至不惜动手也要让对方承认错误。更讽刺的是,上车时好像再也挤不上一个人的车厢竟然能让出几个平米给两个相互扭打的人。 周末发生的一切就像一个小插曲,但生活如同这趟每日搭乘的地铁一样,还是要回归到已经预设好的正轨,并且大家都清楚地知道下一站和终点站在哪里。 到了工位,刘羽唯换了双高跟鞋,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准备开启忙碌的一天。 临近年底,有些合同要再过一遍整理归档或者到期续签,有些专项客户的账单也要再核对,手头工作如果能顺利完结,明年才有机会顺利换组。 叮铃铃~ “羽唯,来下我办公室。”…

刘羽唯独自回到家,连衣服都懒得换,直接窝进沙发。

“叮叮叮”手机一连串地提示音响起。她拧着眉头,心里暗想可千万别是自己乌鸦嘴,真被叫去加班。

解锁屏幕,原来是晓禾在微信上发来十几张照片和几个视频。

随手点开一段录像,靳朗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你今天来找我,到底要说什么?”

18 秒的沉默,自己细如蚊呐的言语被话筒收录,“我想问你,还要不要我?”。

3 秒后,这段视频戛然而止。后面再没有其他的视频,都是些拥抱、合影的照片。

刘羽唯又点开了各种社交软件,试图去网上搜寻能够证明自己没有幻听的蛛丝马迹。

这是多年来,她第一次主动去挖掘和靳朗有关的信息。发僵的指尖在搜索栏敲下“靳朗”两个字时,她突然觉得自己埋头当鸵鸟的荒谬行为如此愚蠢可笑。

就像一个玩捉迷藏的小孩,明明知道对方就在附近,却故意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对方不存在。等睁开眼,怎么也找不到的时候,反而又气恼对方藏得太深。

一如预期,翻遍了各个平台粉丝发的视频,也没有人能录到他说的最后两个字。

刘羽唯也说不清自己在期待什么,就算他真的说了,不是幻听,又如何。

庄子说,世人醒而不觉,犹在梦中。

人生如戏、如梦、如幻影。

周一的地铁里,每个人都似乎散发着早起的怨气,戴着即将开启五天工作的痛苦表情。

刘羽唯无数次在拥挤的十号线见到有人因为你推我挤而吵起来,甚至不惜动手也要让对方承认错误。更讽刺的是,上车时好像再也挤不上一个人的车厢竟然能让出几个平米给两个相互扭打的人。

周末发生的一切就像一个小插曲,但生活如同这趟每日搭乘的地铁一样,还是要回归到已经预设好的正轨,并且大家都清楚地知道下一站和终点站在哪里。

到了工位,刘羽唯换了双高跟鞋,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准备开启忙碌的一天。

临近年底,有些合同要再过一遍整理归档或者到期续签,有些专项客户的账单也要再核对,手头工作如果能顺利完结,明年才有机会顺利换组。

叮铃铃~

“羽唯,来下我办公室。”

半小时后,刘羽唯从上司办公室走出来,喜忧参半。

喜的是,这次王律终于松口,同意她明年换去公益事务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