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瓶冰啤酒。”刘羽唯气若游丝地回答。
医生皱了皱眉, “我看你在我们医院消化内科有就诊记录,知道自己胃不好还这么折腾。年轻人真是一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先躺着吧,输完这两瓶再走。”
急诊又来了一波病人,嘈杂声瞬间充斥整个空间,医生顾不上刘羽唯急匆匆地走了。
“刘羽唯,你可吓死我了!”医生走后,任以铭长叹一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和担忧。
他发丝凌乱,眼中还带着点血丝。刚到她家时,他看到刘羽唯蜷缩在地上,冬日里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任以铭本来想叫 120,可她执意说没必要,开车去就行。
他无奈只好赶紧把人抱上车,心急如焚,也顾不上什么超速红灯,一脚油门踩到底,风驰电掣就到了医院。
“还好这次没事铝驺,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喝闷酒?”他坐在床边的板凳上,责备的语气中又藏着些心疼。
刘羽唯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她咬着下唇,心中那些复杂的情绪如乱麻般纠缠在一起,不知要如何开口。
“不舒服就先休息,能睡就睡会儿。”
见她这副模样,他也不再追问,只是轻轻帮她掖了掖被角。
两个小时后,任以铭把刘羽唯送回了家,扶她到床上,一切安顿好,才退出卧室。
客厅里,月光依旧静静地洒在地板上,茶几上放着两个玻璃杯,一杯水甚至还满着,显然昨天有人来过。
能让刘羽唯借酒消愁还欲言又止的人,他只知道一个。
任以铭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快步走到茶几前,捡起地上的啤酒罐,动作略显粗暴地丢进垃圾桶。
随后,他进了厨房,把两个杯子仔细刷干净,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个男人的痕迹从刘羽唯的生活中彻底抹除。
放下杯子,他站在厨房的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无力感。他很想冲进卧室,摇醒刘羽唯,问她到底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还要为那个男人如此折磨自己。
可他终究只能默默握紧拳头。
??22 宜室宜家的男人
尽管去医院折腾了半宿,七点,刘羽唯还是准时睁开了眼。胃里空荡荡的,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她起身,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凌乱的被子,脑海中不由得又浮现出昨晚在这张床上发生的画面,还有他的抚摸,他的呼吸,他的体温。 跳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脚底的寒意让刘羽唯瞬间清醒了几分。 自己的确是空窗太久了,或者单纯就是被男色迷惑!面对着靳朗的那张“全球百张最帅面孔”,没有几个人能坐怀不乱。 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有正常的性需求。更何况那样的意乱情迷,直接唤醒了两人对彼此身体的记忆。刘羽唯自嘲地笑了笑,摇了摇头,试图将旖旎画面从脑海中撇去。 快速煮了个粥吃完,她换了一身干练的西装,将长发随意扎成一个低马尾,拎起包准时出门。 冬季清晨的空气带着刺骨凉意,街道上行人匆匆,车流如织。她快步钻进地铁站,车厢里人潮拥挤,空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后背紧贴着陌生人的胸膛,眼睛扫视着前方男人肩头上雪花般的头皮屑,鼻腔里充斥着各种混杂的气味香水、汗味、韭菜。 刘羽唯不由得皱了皱眉,手指紧紧抓住扶手,试图让自己站稳。 好不容易重返地面,她的额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走到公司楼下时,脚步有些虚浮,胃又开始隐隐作痛。 等坐到工位,刘羽唯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衬衫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黏腻的不适感。 合伙人王律路过旁边,敲了敲她的桌子,声音干脆利落。 “羽唯,周末我联系上了凌安法律部的校友,对方临时挤出时间,下午可以聊一下未来合作意向。” “你把前期搜